“我去,你敢不敢思想純潔點兒?”陸昊有些無語,這年頭是怎么了,人們的思想未免也太沒底線了吧?
“我住在這里,自然有我的任務(wù),同行是冤家,似乎滅亂師之間的關(guān)系更差吧?也就是說,我更沒必要告訴你了!”女子氣鼓鼓的抱著胳膊。
“是因為……妖獸?”陸昊神色凝重了起來。
滅亂師,自古以來就存在。
但世人對他們卻所知甚少。
所謂的滅亂師,擁有著與常人不同的血脈,自古相傳,無論是精神力、反應(yīng)力還是肉身都遠(yuǎn)超常人,尤其是滅亂師擁有著特殊的手段,被稱為‘滅亂技’,往往都是與生俱來,并通過后天的不斷磨練逐步增強。
而滅亂師的存在,就是因為妖獸!
妖獸到底是什么,至今沒人能說清。
有的人說,妖獸就是進(jìn)化的更加優(yōu)秀的生物,但他們無處不在,隱藏在人類社會當(dāng)中,以人類為食,伺機統(tǒng)治整個世界。
它們變化多端,力量強大,智商極高,更有甚者,暗中操縱著人類世界的歷史,據(jù)說從古到今的無數(shù)場戰(zhàn)爭之中,都有它們的身影存在。
也可以說,妖獸是人類最大的敵人。
而它們雖然厲害,卻也有克星存在,那就是滅亂師。
俗話說,天地將亂,必有賢能者撥亂反正,說的就是滅亂師們。
陸昊的能力,就是以血書字,憑借體內(nèi)的滅亂之力,使得血字具象化,成為攻擊或防御的手段。
此時他面前的女子,名叫李琳,她的能力是以血凝針,之前她攻擊陸昊所用的繡花針,就是從將血液從指尖皮膚中擠壓出來,利用血液內(nèi)的鐵元素,以滅亂之力凝形所變成的。
但滅亂師的身份一般都是保密的,有一個名為‘滅亂師公會’的地方,管理著全世界的滅亂師,其中的第一條宗旨,就是盡可量的隱藏自己的身份,不要在世俗之中公開。
這條宗旨,也是為了防止滅亂師的身份一旦暴露,就會引來大量的妖獸將其殺死,更是維持人類社會安定,減少騷亂的辦法。
跟李琳閑聊了一會兒,陸昊就直接起身,從口袋里掏出房門鑰匙扔給了她。
“你這是干什么?”李琳警惕的看著陸昊。
“繼續(xù)給我看家唄!”陸昊聳了下肩膀道:“你的任務(wù)不是要求住在這里么?”
“哼,誰給你看家???我可沒錢交房租!”李琳撅嘴道:“而且我的任務(wù),似乎跟你沒什么關(guān)系吧?無事獻(xiàn)殷勤……非奸即盜!”
“唉,這世界是怎么了,人和人之間就不能有點兒信任么?”陸昊嘆了口氣道:“這樣吧,我也不白讓你住,在適當(dāng)?shù)臅r候,可不可以勞煩你給我?guī)忘c兒小忙什么的?”
陸昊身上所背負(fù)的任務(wù),簡直艱難到了極點,而且憑借他自己的話,也難免會遇到各種棘手的麻煩,但在了解李琳的能力后,陸昊心中便有了算計。
能夠毫無痕跡打開任何的鎖,這種能力就算是神偷也甘拜下風(fēng)吧?
“真的?”李琳將信將疑的看著陸昊:“不過我可先聲明,幫忙可以,但必須在我的原則內(nèi)!”
“那肯定的,那么你就先住在這吧,告辭了!”陸昊擺了擺手笑道。
走出了樓門口,陸昊深出了一口氣。
將自己的家讓給別人住,自己還真是大方啊。
摸了摸口袋,他有些頭疼了。
錢啊,自己身上除了那十幾塊以外,可以說是身無分文了,在世俗之中,沒錢可是寸步難行??!
“接下來,先去弄點兒錢來花花好了,五年前我沒什么能耐,家里也窮,沒過過什么好日子,可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,身為滅亂師,要是沒本事弄點兒錢來,說出去都讓同行笑話!”陸昊思索了片刻后,心中以有辦法,直接邁步朝著不遠(yuǎn)處走去。
距離他家老宅子大概三站地,是一片類似于貧民窟般的地方。
不過要真說起來,他家實際上也被歸算到貧民窟的范疇之內(nèi)了。
但越是這種地方,就越是容易滋生罪惡。
而此處罪惡的根源所在,就是一家地下賭檔!
這地下賭檔經(jīng)歷了風(fēng)雨近十年,在各種嚴(yán)打的威力下還能堅持不倒,也足以看出幕后老板的實力過硬。
憑借記憶,陸昊來到了賭檔的門口,一種罪惡和糜爛的氣息,頓時迎面而來。
一棟墻皮掉渣的二節(jié)樓,上面掛著一個歪歪扭扭的牌子:“夜來香舞廳”。
許多失足婦女和饑渴難耐的怪大叔們,每天都會沉迷在這里。
只需要十塊錢,就可以隨便摸,只需要五十塊,就可以在廁所解決一下的風(fēng)格,讓此處經(jīng)久不衰。
而就在這舞廳的地下,便是那個讓無數(shù)賭鬼們傾家蕩產(chǎn),醉生夢死,又愛又恨的地下賭檔了。
花了十塊錢買了門票,陸昊直接奔著地下室的方向而去。
“喂,干什么的?”在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口,坐著兩個全身畫龍刺虎,面目兇惡的大漢,直接攔住了陸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