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真的?”
切,居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氣,郁悶!多大的人了?
“嗯,真的,我對著天上的月亮發(fā)誓!”
直到我發(fā)完誓,“長頸鹿”這才提著褲子從廁所里一瘸一拐地走出來。看著他那一瘸一拐的樣子,我慶幸地嘆了口氣。幸好沒讓他再繼續(xù)蹲下去,否則把他弄?dú)埣擦?,誰來幫我搬那些重得能壓死人的行李呢?
“走吧!”
“去哪里?我可沒錢請你吃飯??!我是窮人。”
切,小氣的家伙,我還沒張口,就想逃跑。
“我請你吃飯,這樣總可以了吧?”
無奈,無奈!誰叫我要他搬行李呢,要是把他餓得沒力氣了,我還得親自動手。
“你真的請我吃飯?”
又是這句話,這樣的表情,難道把我當(dāng)小孩子???我翻了翻白眼,看著“長頸鹿”,不就是一頓飯嗎?至于這么興奮。此時我才知道為什么理梵中學(xué)有那么多白癡。
可是等到去了飯館,我才猛地后悔起來?!伴L頸鹿”手拿一雙筷子,一口氣點(diǎn)了十八個菜,外加五碗米飯!
看著一桌子菜,還有菜單上的價錢,我就忍不住心痛,那可是我一個星期的伙食費(fèi)??!
“你可要把這些全吃了啊!我可不喜歡浪費(fèi)糧食的男生?!?/p>
哼!想浪費(fèi)本姑娘的錢,惡意宰我,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!
可是就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“長頸鹿”的半碗米飯、兩盤菜已經(jīng)下肚了。
“放心吧!我保證不會浪費(fèi)你一分錢、一粒糧食的!”
“長頸鹿”一邊夾菜,一邊看著我說。此時此刻的我絕對相信,“長頸鹿”能把這一桌子菜全都消滅掉。就在“長頸鹿”狂吃的時候,我也做出了一個決定,以后不再叫他“長頸鹿”,改叫“飯桶”了!也難怪,這小子將近兩米的個子也不是白長著當(dāng)畫看的。
她是我的獵物
“吃飽了嗎?”
我看著桌子上一個個被舌頭舔得干干凈凈的盤子問道。
“嗯,飽了,好久沒這樣痛快地吃了!”
“飯桶”打著飽嗝,充滿感激地看著我。
“現(xiàn)在有力氣了?”
言歸正傳,我可不能白請一頓飯,虧本的買賣我可絕對不做!
“什么?”
“飯桶”一臉問號,幸好我及時抓住他,否則這小子指不定又想出什么花招溜走。
“怎么,又想去廁所啊?”
“沒,沒,沒?!?/p>
從“飯桶”沖著我嘿嘿傻笑的表情,我完全有理由相信,他早就有這個打算。
“喂,蹲下!”
“干什么?”
“飯桶”依舊裝傻充愣,仿佛這是他對付女生的絕招。只是像我這樣聰明的“女王殿下”,可沒那么容易被他騙哦!
“背我回家!你吃掉了我一個星期的飯錢,我想你不介意把我背回家吧?”
說著,堅(jiān)決不給“飯桶”半點(diǎn)逃跑的機(jī)會,轉(zhuǎn)身一個后擺,舉手扯著他的頭發(fā),趁著他哈腰,再來一個一百八十多度的轉(zhuǎn)身一躍,就跳到了他身上。
我李雪娜曾經(jīng)強(qiáng)行讓那么多男生背過,可從來還沒有跳在“飯桶”身上的感覺那么爽,就像是騎著高大的馬那么爽!
“左轉(zhuǎn),左轉(zhuǎn),往前走,直線!”
我像是指揮著千軍萬馬,騎著“飯桶”,徑直朝著郵局沖去。
“喂,我記得沒錯的話,學(xué)校公寓在那個方向??!”
“飯桶”在學(xué)校與郵局的十字路口停下來,指著相反的方向回過頭望著我說。
“這個……我突然想起有點(diǎn)東西還在郵局,所以想去拿!”
沒辦法,事到如今,只有對“飯桶”說實(shí)話了,他是“飯桶”可不是傻瓜,也許我太低估他的智商了吧!
然而就在我指揮著“飯桶”向左轉(zhuǎn)的時候,一個影子攔住了我的去路,張口對“飯桶”說:“把她放下,她是我的獵物!”
那家伙嘴巴上叼著一根棒棒糖,即使不看他的臉,我也知道這是韓海盼。他為什么出現(xiàn)在這里,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。
奴隸條約
“聽見沒有,把她放下!”
韓海盼走到“飯桶”面前,注視著“飯桶”,趴在“飯桶”身上的我再次看到了韓海盼那雙冰冷的眼睛。
“你就那么聽他的話?”
我小聲地在“飯桶”耳朵邊上嘀咕道。
“飯桶”卻沒出聲,只是回過頭看了看我,然后又一言不發(fā)地彎下腰,示意我從他的背上下來。
“喂,我那頓飯白請了??!”
我委屈地沖著“飯桶”嚷嚷道,感覺他像個膽小鬼,別人說什么他就照著做什么,一點(diǎn)骨氣也沒有,真是一個軟蛋!
“我會請你的!”
什么,沒聽錯吧?這話是從“飯桶軟蛋”嘴巴里說出來的?看著面前的韓海盼,又望了望“飯桶軟蛋”,突然好奇起來,“飯桶軟蛋”究竟為什么那么怕韓海盼呢?他們倆之間到底有什么秘密呢?
問號,一腦袋問號!
“飯桶軟蛋”說完轉(zhuǎn)身就從我身邊離開了,看著他匆忙消失的背影,再看看韓海盼,這時候他應(yīng)該高興??!但奇怪的是,韓海盼臉上卻沒有半點(diǎn)高興的神色,依舊那么冰冷。
“喂,你想做什么?”
我指著韓海盼問,“飯桶軟蛋”怕你,我李雪娜女王可不怕你哦!
“懲罰你!”
韓海盼那張冰冷的臉上突然露出讓人恐懼的奸笑,就在那一刻,我知道我的災(zāi)難來了。這變態(tài)的家伙又不知道要用什么花樣來折磨我。
“上車!”
韓海盼抓著我的手,一直把我拉到一輛摩托車前,大聲朝著我吼道。
“不上,我要回家,我要回家!”
我拼命地掙扎,有了上一次的教訓(xùn),我寧可在陸地上被韓海盼折磨死,也絕對不會輕易上他的車,跟他到任何地方。
“你不是要揍我嗎?今天中午的勇氣到哪里去了,難道連坐摩托車的膽量都沒有嗎?”
激將法,激將法,李雪娜女王啊,你可是個有勇有謀的女王啊,你可不能就這么上韓海盼的當(dāng)啊!
“怎么了,害怕了?要是害怕了就向我求饒吧!說‘黑貓警長’是一個膽小鬼!”
什么?黑貓警長!我仿佛又回到了中午。
“你才是黑貓警長呢!”我朝著韓海盼大吼道,我堂堂的李雪娜女王殿下,居然被人那樣羞辱,實(shí)在氣憤!
“那今天中午誰的臉蛋上長出胡子來著?又是誰的腦袋上寫著‘黑貓警長’來著?”
都是這個可惡的家伙做的好事,沒想到還敢拿出來顯擺!要不是我的手受傷了,我發(fā)誓我的拳頭早就打在了他的腦袋上。
“怎么了?‘黑貓警長’要是害怕了,就跪在地上向我求饒吧!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折磨你了,乖乖地做我的奴隸,那將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哦!”
什么?奴隸?白日做夢!居然讓我李雪娜這樣尊貴的女王殿下做他的奴隸?
“誰說我不敢了?”
不就上個車嗎?難道我還怕他吃了我不成?就是我讓他吃我,他韓海盼也不敢!
“坐好啊,要是不小心從車上掉下來,我可不負(fù)責(zé)。”
韓海盼發(fā)動著摩托車,轉(zhuǎn)身嘿嘿沖著我笑。
“我才不用你負(fù)責(zé)呢!”
說著我已經(jīng)戴好頭盔,兩只手像是鎖鏈一般,牢牢地緊扣住摩托車。
一群人把我捆了起來
真不知道韓海盼是真的不會騎摩托車,還是故意假裝不會騎,總之騎的速度超級的慢,本來還以為自己會飛起來,現(xiàn)在感覺就像騎著自行車在馬路上游蕩一般。
“喂,你能不能快點(diǎn)???”
看著又一輛摩托車從我們身邊飛馳而過,我頓時有些心急,這樣的事情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。再說了,我李雪娜本來就是要強(qiáng)的女王,怎么能忍受被別人無數(shù)次超車的恥辱呢?
“你乖乖坐好就行了,哪來那么多廢話?”
韓海盼轉(zhuǎn)身呵斥我,更沒出息的是,那家伙居然騎得更慢了。
“你是不是不會騎摩托車啊,要是不會的話,早點(diǎn)承認(rèn)吧,我是絕對不會笑話你的?!?/p>
改變戰(zhàn)術(shù),一定要讓韓海盼的車飛起來,因?yàn)槲覍?shí)在無法容忍被別人超車。
韓海盼繼續(xù)慢慢地騎車,緩緩朝著華梵市最最繁華的地方駛?cè)?,就在這一剎那,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,韓海盼這家伙不是帶我飆車,而是騎著摩托車帶我到一個地方去。想起“懸崖事件”,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不知道這變態(tài)的家伙這次要帶我到哪里去,又想出了什么變態(tài)的想法來折磨我。
高樓大廈,整個華梵市的景色全都在我的腳下。
“簽了它!”
韓海盼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放在我面前說。
“這是什么?”
我望著韓海盼,又看了看身后,心里一百萬個后悔,早知道韓海盼絕對不會只帶我去看華梵市的夜景那么簡單。
“專門給你定的奴隸條約!”
這個變態(tài)的家伙,嘴巴上叼著一根棒棒糖,奸笑著看著我。
“愛簽?zāi)阕约汉灪昧耍也挪缓災(zāi)?!?/p>
說著我就伸手去撕那張條約,只有把那東西撕了,他大概才能放過我。
“你可別后悔哦!”
“我從來不后悔!”
我又跟家伙較上勁了,雖然明知道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。
“要是把你從這里扔下去,會怎么樣呢?”
韓海盼你這嚇唬小孩的本領(lǐng),居然還敢拿出來,你腦袋里就沒有新鮮點(diǎn)的辦法了嗎?
“有本事你就來吧!”
我不屑一顧地沖著韓海盼大喊道,我李雪娜女王殿下居然還會怕你?
可是當(dāng)我說出這句話之后,就開始后悔。
頓時,一群人從韓海盼背后走出,七手八腳把我抓起來,用一根一根繩子在我身上纏繞著。
??!啊!?。∷麄冞@次難道真的要謀殺我?
想到這里,我全身都僵硬了,難道我光輝的一生就這樣結(jié)束了?
非正常人的折磨
“把她吊起來!”
韓海盼吩咐道。于是,那群人像吊小豬一般把我吊在了大樓頂上。
“喂,把我放下來,你們這群可惡的家伙,快點(diǎn)把我放下來!”
我沖著那群人大喊道,真不明白,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像韓海盼這樣變態(tài)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