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邊城,陽耀華有一摯友,是當初北伐北蠻時認識,同是秦人,因為地方官員欺壓,殺官逃難到此,擁有一身本領(lǐng),那時候始祖管理秦,殺秦官乃是大罪,他被一路追殺,遇見陽耀華的北伐之師,得知原因的陽耀華救了他,二人一見如故,在哪五里崗上結(jié)為金蘭。
此番陽耀華落難,在這邊城除了他那里,已經(jīng)無處可去了,一路直奔摯友所在之地,剛到一戶普通人家門口,陽耀華突然感覺頭腦里如同萬馬奔騰,兩眼一花,好不容易走上前去,狠狠一拳砸在門戶上后,仰天就倒在了雪地里。
屋里聽見巨大砸門聲,一下就亮起一盞油燈,一名彪悍漢子披著大衣,提著油燈就走了出來,半夜三更的寒風(fēng)刺骨異常,漢子緊了緊衣物,不滿的嘀咕了一句。
“這大半夜敲過啥子門”
雖然抱怨,但他依然拿起門杠,然后打開大門,當看到雪地里躺著一個人,當下一驚,四處瞅了一眼,提著油燈緩緩靠近,看清陽耀華臉之時,如同遭晴天霹靂,一把丟掉油燈,一手抱起昏迷不醒的陽耀華就往屋里去了。
豎日,陽耀華緩緩睜開眼,入目處是一個掛滿奇形怪狀物品東西的房間,他稍微一動身,巨大的疼痛感傳來,定眼一看,自己身上竟然插滿了銀針,同時拉響了掛在床頭的鈴鐺,鈴鐺聲響后,一名大漢推開房門,抬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液走了進來。一頭亂糟糟的頭發(fā),有點灰白的胡子被他辮成了二條小辮,國字臉,臉頰二朵腮紅,有點白凈,笑起來十分憨厚!如同那五月陽光一般溫暖,一百七八的體重,一米六幾的身高,讓他看上去像個移動的酒桶,他就是陽耀華當初北伐時救下的秦人,名為狂獅比克,同時是一名奇醫(yī)。人剛進來,有點沙啞的聲音就響了起來。
“堂堂秦將軍被搞成這副模樣,你就不能消停一點?”
一邊把藥放在陽耀華身邊,一邊按下半起的陽耀華,然后一手按住陽耀華的脈搏,眼神里充滿了責(zé)怪和輕松,想必昨晚為救陽耀華他忙活了一個晚上,清晨還要給陽耀華煎藥。
“兄長笑話了,無奈遭小人陷害,如今已是帝國榜上囚了”
陽耀華無奈嘆息一聲,眼神里充滿落魄,想他當初為國為民,本是進宮匯報戰(zhàn)況,無奈在偏殿休息之時,一隊禁軍沖了進來,誣陷他私盜國璽,一時間啞口無言,為保性命,一路殺出秦都城。
“你就不和秦帝解釋?”
大漢放開陽耀華的手,然后為他拉上被子道,
“無法解釋!”
陽耀掙扎起來,從他的盔甲前面的虎頭里拿出一個用黃布包裹著的四方物品,待陽耀華打開黃布,一枚精美的玉雕出現(xiàn)在比克眼里,比克瞳孔一縮,滿臉的震驚!,當下大呼出聲。
“秦璽?”
自知自己失言,立馬用肉嘟嘟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。國璽可是一個國家的象征,別說私盜,群臣就算碰一下就已經(jīng)是大不敬,難怪秦帝不念舊情,派人一路追殺陽耀華。
能夠在你神不知鬼不覺之下把國璽放入你的包里,秦恐怕沒有人吧!”
比克知道陽耀華在秦的地位,這個憑武力征服萬里疆土之人,才年過二十五就已經(jīng)貴為帝國戰(zhàn)神,如今竟然在毫無察覺之下被別人放入國璽,并且嫁禍,那么動機之人的實力又是哪一個層次的人?比克根本不敢想象。
“至從北伐過后,我前往十萬大山歸來,我就隱隱感覺天下要大亂,想不到來得這么快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始祖時期被逼迫隱世的門派,如今要從新出世了”
“我不懂你們朝廷事,不過昨日一群打扮特殊的人進了邊城,想必這安靜的邊城又要雞飛狗跳了,你身上有傷,自當修養(yǎng)著,不要動氣,等傷好了,我陪你去討個真相,誣陷我兄弟,當真活膩了”
比克雖然看上去像個溫柔的漢子,但是他發(fā)起怒來,就如同他的名號,狂獅。性格判若二人。無論武力值和醫(yī)術(shù)都極度驚人,當初帝國派出暗騎兵追殺了整整半年之久,都沒有將他斬落刀下。
“這事不該把你牽扯進來的!”
“本是江湖人,一入江湖,你真以為我能夠清白脫身?”
比克朗笑一聲,端過藥遞給陽耀華,待陽耀華服完后,他收拾好一切,就抬著藥架出門去。
看著比克的身影,陽耀華搖了搖頭,剛才比克的那句話讓陽耀華陷入沉思,偌大的天下,身為江湖人,又有幾個身得由己的?
而且陽耀華還有一個重要的使命,是始祖交代給他陽家的,如果帶上狂獅,那么把握就要大了很多。
“看來,是時候招回他們了,如今天下形式有變,定當有某種力量暗中主導(dǎo)”
陽耀華低嘆一句,緩緩的閉上眼睛,一路的逃亡,就算鐵打的也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