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蕭的,你真卑鄙?!鼻厣荷簭妷鹤⌒闹械呐?。
“那又怎么樣,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?!笔捝俚淖炷樤桨l(fā)丑陋起來,“你們傾城集團(tuán)等著完蛋吧,而你,呵,老老實實的到監(jiān)獄呆著去吧,老子真的是受夠你了。”
“誰去監(jiān)獄呆著還不一定呢?!遍T外冷不丁的響起一聲,緊接著換上警服的王九九帶著四個警察走了進(jìn)來。
蕭少稍稍驚訝,暗想那死胖子的效率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高了,不過也沒多想,立馬指著秦珊珊與林洋說,“警官,他們倆就是傾城集團(tuán)的人,你快抓他們回去吧?!?/p>
得不到的東西就把她毀了。
這是蕭少從小就有的邪念。
王九九哦了一聲,瞧了林洋一眼,隨后掏出手銬來把蕭少的手銬上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現(xiàn)在懷疑你跟一起貪污案有關(guān),請你……”
“不可能,這不可能,你們有證據(jù)嗎?”
“房管局局長已經(jīng)落網(wǎng),你們之間的通話已經(jīng)被我們錄音……”
錄音?
原來林洋所謂的準(zhǔn)備工作就是偷偷的在房管局局長的手機(jī)上裝了竊聽器。
隨著蕭少落網(wǎng),傾城集團(tuán),不,準(zhǔn)確的說,應(yīng)該是秦珊珊的最大危機(jī)得以解除了。
回去的路上,秦珊珊問,“林洋,今晚上所發(fā)生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是嗎?”
林洋伸了個懶腰,邊打哈欠邊說,“秦總,我可沒那本事,都是誤打誤撞,被我這只瞎貓撞上了而已?!?/p>
說完這些,林洋還特意閉上了眼睛,揮舞著爪子,學(xué)了幾聲貓叫,喵!喵!喵!
“認(rèn)真點,我跟你說正事呢?”
“喵!我很認(rèn)真啊?!?/p>
秦珊珊真有一把掐死眼前家伙的沖動……
第二天,林洋一腳剛踏進(jìn)保安室的門,詹小白咻的一下就從椅子上起來了,那眼神就跟寂寞寡婦見了大猛男似的,興奮的抓住林洋的手臂問,“林哥,聽說昨晚上你可威風(fēng)了啊,快跟我們說說看?!?/p>
“是啊林哥,你現(xiàn)在可是我們公司的男神了?!?/p>
“這點我可以作證,宣傳部的好多女孩都管我要林哥的電話。”
“對對,還有前臺那幾個長腿妹,一個個拉著我問林哥住哪,看她們騷樣肯定是想跟林哥那啥?!?/p>
其余的保安也都圍了過來,嘰嘰喳喳說個不停。
坐在最里面椅子上的譚國玉臉色一變再變,再這樣下去的話,自己的位置很可能不保,不行,必須想一個辦法才行。
馬一潤為人處事都快成精了,撞見隊長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,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,他瞧去人群中的林洋,咬咬牙,走了過去。
“都沒事干了是不是,吵吵吵,吵個毛啊,這是保安室,不是菜市場?!?/p>
詹小白不爽的看了他一眼,“剛剛你不也說的挺大聲?!?/p>
“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,找打是吧?!?/p>
“我今天還真就想找打了?!闭残“讖娜巳褐谐鰜?,早就看馬一潤不順眼了。
“艸,這可是你說的。”馬一潤叫罵道,小跑兩步,直接飛踹了過來。
詹小白閃身躲開,隨后二人就對打了起來,不過幾個回合后,明顯不是對手的詹小白肚子挨了一拳,往后踉蹌的退了幾步。
小伙子倒是不服輸,呸出口唾沫準(zhǔn)備繼續(xù),只不過林洋拉住了他,對其搖了搖頭。
正合馬一潤心意,他囂張道,“小子,你出來的正好,上次那一拳爺爺還給你留著呢?!?/p>
說話間,馬一潤兇狠出拳,直朝林洋腦袋而去。
林洋動都沒動,直到馬一潤的拳頭就要碰到鼻子時,他突然出招了,一腳踹在了馬一潤的肚子上,那家伙臉上呈現(xiàn)出不可思議的表情,身軀弓成了蝦米,咻的一聲被彈飛了,重重砸在了桌子上。
“馬哥,馬哥?!逼綍r幾個臭屁相投的保安立馬圍了過去,譚國玉也從位置上站了起來。
馬一潤齜牙咧嘴,明顯有很多話想說,只不過肚子的疼痛讓其根本發(fā)不出聲音來。
林洋掃了他們一眼,冷冷道,“我這人好說話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斬草除根,好了,到點要去巡邏了,如果你們有什么意見,歡迎隨時去找秦總或者鐘經(jīng)理?!?/p>
丟下話,林洋直接就出了保安室,shit,美美的心情就這樣被破壞了。
詹小白等人沉默了幾秒,突然間爆發(fā)出了歡呼,緊接著都跟了出去。
“王八蛋!”譚國玉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……
說來奇怪,接下來的一天譚國玉等人并沒有找林洋麻煩,倒是快下班的時候,李思思來電話了。
“思思,是不是酒吧出了什么事?”林洋稍有預(yù)感。
“啊,你怎么知道?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來了一個學(xué)生妹……”
竟然有個學(xué)生妹要到自己的酒吧賣初夜,林洋稍作思索,立馬換了身衣服就直奔夜色酒吧去了。
現(xiàn)在還早,酒吧根本沒有生意。林洋跟光頭仔等人打過招呼后就直接進(jìn)了辦公室。
辦公室內(nèi),一身職業(yè)裝的李思思端著杯咖啡站在窗邊,不遠(yuǎn)處的沙發(fā)上,一名校服女孩埋著腦袋蜷縮著身體坐在角落,由于劉海遮蓋,看不清她的臉。
見林洋進(jìn)來,李思思將咖啡放下,隨后撅起嘴巴來指了指邊上的女孩。
林洋點了點頭,朝女孩走了過去。
劉海女孩注意到有陌生異性朝自己靠近,突然間緊張了起來,隨后嘴上不知道叫喊了一聲什么,跳下沙發(fā),像只小兔子一般竄到了李思思背后來。
林洋很囧,自己長得像壞人嗎?
李思思捂嘴好笑了幾聲,隨后拉起女孩的小手拍了拍,“婷婷不要怕,這位哥哥是我們酒吧的老板,你有什么話都可以跟他說的。”
老板不都是肥頭大耳,體型像豬嗎?
何雨婷偷偷瞧了一眼,稍稍還有些謹(jǐn)慎。
“小美女,如果我這樣都能把你嚇到的話,變化原來的樣子你還不被嚇跑?”林洋笑著說。
“原來的樣子?”何雨婷覺得眼前的林洋很帥啊,比自己班上的體育老師還要帥。
“對啊,要看嗎?”
一個人難道還會有兩個樣子嗎?何雨婷好奇的點了點頭。
林洋突然按住自己的鼻子,歪嘴,瞪大雙眼,“哇,怎么樣,被我原來英俊的樣子嚇到了沒?!?/p>
撲哧!
不說何雨婷了,就連李思思都被這毀三觀的一幕逗笑了,樂個不停。
微笑就是能拉近彼此間的距離,這不沒一會,三人就坐在沙發(fā)上聊了起來。
“婷婷,你能告訴哥哥為什么會有那樣的想法嗎?”
何雨婷的臉蛋紅撲撲,猶豫了一會,埋著腦袋還是把原因說了出來。
原來她爸爸生病住院了,而媽媽在這個時候卻選擇跟著別人跑了,還帶走了家里所有的積蓄。沒有了錢,爸爸就不能動手術(shù),何雨婷掙扎了很久,最后直到爸爸的病情不能拖了,她咬牙走上了這條路。
不過也算她運氣來,第一次出來就遇到林洋與李思思,要換做別人,這會后果早就不堪設(shè)想了。
“大概需要多少錢?”林洋吸口氣后問。
“兩,兩萬。”何雨婷小心翼翼的說,然后趕忙補充道,“如果,如果我,我值不了那么多錢的話,我可以幫忙擦桌子洗盤子的,我,我什么都會做的?!?/p>
如果真心要賣,何雨婷的價格何止兩萬呢,二十萬都會有人要的。
她的個子在165左右,雖說還是高中生,不過身材已經(jīng)發(fā)育的非常完美,尤其是胸部,圓鼓鼓兩大團(tuán),估計好多成年女人瞧見了都要羨慕吧,再加上青春俏麗的臉蛋,一點不夸張的說,二十萬都算少的呢。
當(dāng)然,林洋肯定不會那樣干的。
“思思,你去找光頭仔要三萬塊錢,就說借給我的?!?/p>
李思思自然明白林洋想干什么,點了點頭就出去了。她一出去,辦公室內(nèi)就只剩下了何雨婷與林洋,小妮子的心砰砰砰直跳。
“就,就在這里嗎?”為了爸爸,她紅著臉大膽問出來。
林洋還以為她問是不是就在這里等呢,隨口就回答了一聲對。
何雨婷臉上的緋紅瞬間蔓延到了脖子上來,幾秒后,她鼓足了勇氣站了起來,緊接著開始脫衣服。
林洋嚇了一大跳,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小妮子剛剛問的是什么,趕忙制止。
何雨婷還以為林洋不脫衣服就要來,眼淚下來了,隨后也不去脫衣服了,爬到了沙發(fā)上躺好。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?”
何雨婷慢慢睜開淚眼,“你還是要我自己脫嗎?”
林洋心里那個急啊,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說,巴巴嘴猶豫了半天,最后索性長嘆了一聲,起身離開了沙發(fā)。
直到李思思進(jìn)來了,弄清了情況后誤會才消除。
“哈哈,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高老板竟然在小女孩面前栽了跟頭?!崩钏妓嘉嬷∽煨€不停。
林洋別提多尷尬了。
后來林洋派人送何雨婷去醫(yī)院,那小妮子一開始怎么也不白要錢,直到林洋說她以后可以過來上班慢慢還,這小妮子才連連道謝,隨后跟著人離開。
“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大好人嘛?!彼妥吆斡赕煤螅钏妓己眯χf。
“那是,本帥哥最大的優(yōu)點就是擁有帥氣面龐的同時還有一顆大大的愛心,怎么樣,要不考慮下做我女朋友哦。”林洋開玩笑道。
“少臭美了你?!崩钏妓急梢暤?,緊接著冷不丁冒出一句,“不過做你的女朋友,我倒可以考慮考慮?!?/p>
什么?
這話一出來,兩個人都驚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