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聿長勝腹中早饑,點了點頭,舉杯做了一個“請”的姿勢道:“在下復(fù)姓耶聿,雙名長勝,與拙荊周芷若初到東瀛,承何老板盛情款待,借花獻(xiàn)佛,敬各位一杯?!痹捯怀隹?,舉杯一飲而盡。
何、富、鐵、冷等人紛紛舉杯一飲而盡。鐵長宏伸手抹了抹嘴角的酒漬道:“耶聿兄弟有所不知,今天這島根半島碼頭上發(fā)生了一件破天荒的奇事,隱蚊海峽中間突然多了一座光禿禿的島,天外飛來兩股人,男女皆有,個個武功奇高,似是神州高手,我們得訊,飛騎趕來探究竟?!?/p>
富月泰接著道:“最令人想不到的是,碼頭幫派去探島的兩艘船競載回數(shù)十個赤身裸體的高手,在這碼頭上鬧出一場爭妻槍妄的慘劇,碼頭幫的不少高手受傷,此事只怕會令旅居?xùn)|藏的同胞大為不利?!?/p>
耶聿長勝心中暗笑:“世上如連我耶聿長勝都不知道這天外飛人、飛島、飛船之事,只怕絕沒有第二人朗解開這其中之謎?!毙闹腥绱讼?,卻故著驚訝道:“競有如此怪事,天外飛人,飛船還有飛島,可是令人匪夷所思呀?!?/p>
霍劍明點頭道:“豈只令人匪夷所思,簡直有些近于荒唐?!?/p>
何老板接話道:“各位所言極是,我家祖祖輩輩在這島根半島碼頭上開了近百年的店,對今B發(fā)生之事不但從未聽聞,如非親眼所見,只聽傳聞,我老兒死都不會相信這是真的?!?/p>
幾人說話間,一直埋頭用膳的周范若忽然插嘴道:“適才到店中尋我夫婦麻煩的人又是什么來路,他們狼狽而逃會不會邀集同伙再來尋釁滋事?”
何老板神色微微一變,尋問似的注視著富月泰。富月泰神色凝重地酌了口酒道:“二位有所不知,適才八人是碼頭幫之人,為首之人是碼頭幫島根半島分舵的一個小小頭目,一手東洋刀法雖有幾分火候,卻亦無所懼,只是……”
語音一頓道:“碼頭幫勢力龐大,東瀛乃是個小小的島國,各處碼頭皆設(shè)有其堂口,高手如云,我們安全會乃是維護(hù)同胞的生命與財產(chǎn)安全,一般不宜與東瀛的各幫各派正面沖突,不到萬不得已,是不愿與他們刀兵相見?!?/p>
“碼頭幫勢力如此龐大,無怪乎安全會雖有五大高手在此,卻不敢阻止九州雄等人人院搜人!”耶聿長勝思緒飛旋,隱隱料到了八九分,點頭道:“富總監(jiān)勿須擔(dān)憂,碼頭幫的人如敢來尋麻煩,有我夫婦頂著,絕不會把安全會牽扯進(jìn)去?!?,“溫柔妙手”搖頭苦笑:“耶聿兄誤會了,并非我們安全會怕被牽扯,只是這東瀛幫派林立,全都爭名奪利,安全會乃是自衛(wèi)性的組織,如非同胞利益受到侵害,一放不參與江湖是非?!?/p>
一直傲然飲酒的“絕情鬼手”忽然放下手中的酒杯道:“如果發(fā)生如此荒唐離奇之事,我們安全會縱是想置身事外亦不可能!”
語音一頓道:“不管天外飛島亦好,天外飛船亦罷,上岸之人說的全是漢話,僅此一點,東沮的各大武林門派就絕不會放過我們安全會?!闭Z音冰冷,分析卻極為自信,且極有見解。
富、鐵、霍、溫四人神色微變,齊點頭道:“鐵護(hù)法所慮極是,我們得設(shè)法通知會長,作好準(zhǔn)備!”
耶聿長勝不禁暗自震驚,中對這個冷傲無比的“絕情鬼手”暗自佩服,接話道:“冷兄言之有理,不知東瀛有多少厲害的幫派,安全會能否以寡敵群,否則得極早謀求萬全之策?!?/p>
冷天剛神色凝重的搖頭道:“東撅雖小,幫派極多,且東泥人天性好斗喜武,我們安全會雖然高手不少,但與名震東瀛的六大門派相比,勢力弱了不少,又豈能以寡敵眾?!?/p>
耶聿長勝暗自心驚:“如是東疽各門各派因現(xiàn)身之人全說漢話,而向安全會尋釁,后果真有些不堪設(shè)想。”意念至此。
只見富月泰神色凝重道:“東瀛勢力最強(qiáng)的幫派首推飛彈道,飛彈道高手如云,劍法無雙,且個個強(qiáng)悍,飛騎縱橫東瀛,無人能敵?!?/p>
語音一頓道:“其次是奧羽堂,快刀無雙,人多勢眾,且狡詐陰臉。”
耶聿長勝聽得神色凝重想:“聽富月泰的語氣,僅是飛釋道,奧羽堂之一,安全會皆無力對付。周芷若忽然笑道:“貴會與這兩大幫派相比,不知可否與其分庭抗禮?”
富月泰搖頭苦笑道:“安全會的勢力如是能與這兩大門派相比,東瀛人縱是熊心豹膽,也不敢無故尋同胞的晦氣了。”
語音一頓道:“其次是九州雄,此派人雖不多,但個個武功高強(qiáng),足智多謀,神出鬼沒,神秘莫酗,各大門派皆不敢輕視?!?/p>
耶聿長勝劍眉微理道:“不知另外三個門派與飛彈道、奧羽堂、九州雄相比,較之弱了多少?”
宮月泰揮手示意道:“東藏的幫派各有特點,最難纏卻非飛彈道,而是北貝花和天鹽官,碼頭幫亦令人頭痛?!?/p>
“貝花是誰?”周芷若不以為然道:“她如此厲害,有機(jī)會我倒想會會她,不知她的武功修為與我相比,孰強(qiáng)孰弱?!?/p>
周芷若此言一出,富、鐵、冷、溫、霍諸人忍俊不住“唆咳”一聲笑了起來。鐵長宏搖頭道:“北貝花乃是一個幫派組織,并非一個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