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都要被你搞散架了?!卑⑷R起來穿衣服的時候說。
我捏著阿萊的小鼻子,打趣她說:“你不是要檢驗檢驗嗎?”
“是不是你們那的男人都很能干,昨天你帶過去的客人有的還一下找了兩個小妹,玩一皇二后那?!?/p>
這些家伙,花我的錢不心痛,卻也不能說些什么,這些人當初都幫了我很大的忙。
“一皇二后好玩嗎?”我打趣阿萊,臉上一副心向往之的神情。
阿萊笑嘻嘻的,抬起頭看著我說:“好玩,要不那天我找個漂亮的姐妹一起陪你玩玩?”
我嘿嘿的邪笑著,開玩笑說:“我能不能說好?”
“不能?!毙∈钟衷谖疑砩陷p輕的扭了一下。
我裝作很疼的樣子,呲牙咧嘴,說:“真的,我想說不好來著?!?/p>
阿萊捧起我的臉,正視著我的眼睛,說:“老家伙,你都不能正經點?”
“正經點就能玩一皇二后了?”我摟著阿萊的腰,把她擁入懷里,繼續(xù)開著玩笑。
“不能?!卑⑷R回頭伸手要扭我的鼻子。
“那還是不要正經了?!蔽叶汩_阿萊的手,嘴唇輕吻著她的耳垂,兩人靜靜的依偎在一起。
有人說這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兩個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。我不確定我是否是愛上了阿萊,因為我覺得還沒有到那種死去活來的地步?,F在的我只是想跟她在一起,明天會怎樣,有誰知道。
此刻,我們相擁在一起,沒有一絲空間距離,但我心里卻真的感到從來沒有的遙遠,我們擁有了現在,卻失去了未來。心里的孤獨如同身處寒冷的冬夜,不得不依靠著對方的體溫來取暖。
繽紛的世界本來就是一場游戲,權力擁有者肆意的改變著游戲的規(guī)則,讓我們對這紛繁復雜的社會無所適從。一皇二后也好,二皇一后也好,都是游戲,既然是游戲有必要認真嗎?人本來是一種群居的動物,由母系社會發(fā)展到父系社會,由群居發(fā)展到偶居,社會究竟是進步還是退后了,有誰能說得清哪?可能原來人類是一妻多夫的,發(fā)展到后來是一夫多妻,現在是一夫一妻,說不清究竟哪種是正確的。
有多少個男人愿意固守對妻子的忠貞?這是一個問題。
有多少個女人想紅杏出墻?這也是一個問題。
可阿萊對未來的打算是要廝守一生的,這一點首先就把我排除在外了。
在這五光十色的都市,我們不用刻意去尋求,金錢、美女、權力,形形色色的誘惑隨時都存在著,有什么信念能夠堅定我們的意志,讓我們不受引誘哪?
沒有,只有幾千年的道德,會束縛膽小者的腳步。但僅僅是束縛而已,真正有美人玉體橫陳、金錢輝煌耀眼擺在眼前,誰能保證他不動心哪?你嗎?
有人說我就不動心,而且說得很大聲。
我想,其實道理很簡單,說明這個人還沒有受誘惑的資本。不然面對美女玉體,既使陽萎者也不會心如止水,畢竟他只是器官性的問題,而不是大腦有問題。
我沒辦法保證我會不受這社會豐富的物欲誘惑,我只是滾滾紅塵中的一個凡夫俗子,沒有那么堅強的意志。但即使我敢保證,阿萊就會相信嗎?
一個在風月場所打過滾的女人,如果相信一個常在風月場所出沒的男人,那她不是太天真,就是頂級的傻瓜。杜十娘那樣的悲劇在現代很難被重演,因為杜十娘們和李甲們,都已經被現實教育的理智而聰明,不再相信那些美好的童話了。
但我還是要找個老婆的,我的女兒,還被我六十多歲的老娘照顧著。我家庭的復雜情況確實也不適合阿萊這樣的女人。倒是有一個適合的女人,溫惠,這個被我的急躁搞哭的女人,其實送她回家時我就后悔了,要不要找她再道一次歉哪?那個翩翩離去的背影,著實讓我這兩天心里充滿了失落和沮喪。
怎樣挽回這段即將遠離我的感情,這也是一個問題。
老娘已近七十,身體也不好,來電話說自己的腰在潮濕的雨天,都不能動彈。她已經為兒女們操勞了大半生,該享享晚福,被我們照顧照顧了。我預定的房子已經收了兩套,一套已經裝修好了,滿可以將老娘接過來。但老娘說:“我去那么遠干什么,在家里有熟悉的鄰居,熟悉的環(huán)境,你又沒老婆,我過去了還要照顧你,不去?!?/p>
語氣一如以往那么堅決,不容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