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東得意的說道:“大爺,我今天也教你個道理,什么叫做長江后浪推前浪!”
圍觀的路人跟看好戲似的,還有人拿出手機,錄下了這有趣的一幕。
喊了幾分鐘后,大爺明顯是體力不濟,聲音也跟著弱了下來。
反觀身邊的陳東,依舊是精神奕奕。
聲音響的跟敲鑼打鼓一樣。
好在兩人倒下的這路口,只是個分岔路,平時也少有車經(jīng)過。
雖然他們二人在這斗的如火如荼,對交通也沒有太大的妨礙。
沒多久,交警來了。
大爺見狀,報警交警的大腿就嚎啕痛哭,“警察同志,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!這個小伙子他撞了人不負責就算了,還想故意訛我,我就是個孤苦無依的老人家,哪里有錢賠給他??!”
陳東不甘示弱的抱住了交警的另外一條腿,哭的比大爺還要慘烈。
“警察同志,我上有八十歲老母親要養(yǎng),下有三歲的兒子,每天起早貪黑的辛苦,就是為了能讓家人過上更好的生活,這大爺碰我的瓷,一開口就要五萬,我哪里拿得出來?。 ?/p>
“你,你含血噴人!”
大爺氣到差點翻了白眼。
早知道這家伙是個刺頭,他就換個碰瓷的對象了。
“你為老不尊!”
在嘴炮功夫上,陳東自問還從沒怕過誰。
【叮!】
【邪惡值+10】
交警哭笑不得的看著兩個腿部掛件,再通過圍觀群眾的三言兩語,算是弄清了事情的經(jīng)過。
估計是大爺一開始想碰小伙的瓷,沒想到反被小伙給賴上了,這才糾纏不休到現(xiàn)在。
交警故意板著張臉看向大爺,“大爺,這小伙要真撞了你,我們一定替你做主,但要是你故意訛人家,我們就得請你回局里喝茶了。”
大爺?shù)难壑樽愚D(zhuǎn)的飛快,閉口不言,顯然是心虛。
交警剛準備將大爺扶起來。
誰曾想,手還沒碰到大爺,對方的演技就來了。
“哎呦!好疼啊,估計是被這小伙子給撞傷了!不行不行,我的腿根本動不了,警察同志你們快把他抓起來!”
陳東比他更絕,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,一副痛到要死的樣子。
“警察同志,救救我!我感覺我的肋骨全斷了,大爺一定要負全責!你們不答應,我今天死都不起來!”
......
對面的道路上,駛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。
后座的車窗半開,剛好將陳東和大爺?shù)脑捖牭们迩宄?/p>
一個眸色清冷,氣質(zhì)高貴的女人朝窗外看了一眼,神情厭惡。
“連老人都訛,真是男人的恥辱!”
坐在副駕駛的秘書也好奇的望了過去,心里卻有著不同的看法。
明明看上去更像是老人想訛人反被人賴上吧......
但礙于女人在公司的威嚴,他根本不敢多話,只能趕緊轉(zhuǎn)移話題,“穆總,我已經(jīng)跟皇庭小學的校長聯(lián)系過了,約在明早九點見面?!?/p>
“嗯?!?/p>
穆清雅應了聲,繼續(xù)合眼休息。
她從帝都來到江北市的目的,就是為了收購皇庭小學的股份,這些不必要的人和事,不值得她耗費心力。
在利用大爺刷了一波邪惡值后,陳東跟個沒事人似的,拍拍衣服站了起來。
【?!?/p>
【壞蛋邪惡值已達47%】
【請宿主再接再厲,繼續(xù)努力作惡!】
大爺瞬間激動了,“警察同志,你看,他根本就沒事!他一直在騙你們!”
交警看著生龍活虎從地上蹦起來的大爺,陷入了糾結(jié)。
是該先戳穿,再進行批評教育好?
還是直接批評教育好?
察覺到交警怪異的目光,大爺頓時又開始哀聲連天,“哎呦,我的波棱蓋哎!”
“行了大爺,別裝了,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,我車里裝了行車記錄儀,撞沒撞到你看的清清楚楚。”陳東道。
下一秒,大爺就騎著小破三輪,一溜煙的跑了,“哎呀,該接孫女放學回家了,有緣再見吧?!?/p>
交警在夸獎陳東反應快后,教育道:“以后碰到這種情況,直接報警,你們這么做很容易影響路況。”
“收到!”
陳東之后沒再遇到任何的情況,順利的回到了家。
回到家不久,陳東就接到了皇庭小學校長的電話。
“陳董,沒打擾到您吧?”
“我要說打擾到,你能掛了?”陳東問道。
“這......”
校長有點蒙。
正常人不應該說沒打擾么?
校董果然異于常人?。?/p>
“一點幽默感都沒有,說事吧?!?/p>
陳東在心底嘆了口氣。
像他這么又帥又有錢還幽默的男人,天底下只怕僅此一家了。
校長擦著頭上的汗,說道:“帝都穆家來人了,他們想要收購皇庭小學的股份,約在明早九點見面,您身為最大股東,是需要出席的?!?/p>
帝都穆家?
陳東在大腦中進行了一番檢索,總算找出相關(guān)的信息。
帝都,華國的首都,也是華國的政治和經(jīng)濟中心。
能在帝都發(fā)展壯大的家族,多半都積蓄了深厚的人脈和財力,穆家便是其中之一。
身為四大家族之一的穆家,名義上的家主仍然是穆老爺子,可帝都誰人不知,穆家大小姐穆清雅,才是真正掌握穆家實權(quán)的人。
“穆家來的人是誰?”
“穆家大小姐,穆清雅?!?/p>
聞言,陳東陷入了沉思。
收購一家小學的股份,居然派出了穆清雅,這個穆家,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?
他很快回道:“我知道了,明早九點我會去學校的?!?/p>
“是?!?/p>
陳東這頭才掛了電話,穿著一身女仆裝的溫藝馨就敲門進了他的房間。
“主人,晚飯已備好,請您享用?!?/p>
享,享用什么?
陳東捂著鼻子,看著眼前的溫藝馨。
寬松的女仆裝穿在溫藝馨的身上,居然還顯得有些過緊。
尤其是胸前的位置被緊緊的勒著,襯衫上的扣子隨時都有崩開的可能。
當這樣一個美女,站在你面前說“請主人享用”的時候,能頂?shù)米〉亩际鞘ト恕?/p>
當男人想要犯罪的時候,沒有一件女仆裝是無辜的!
“這樣不好吧?”
陳東一邊婉拒,一邊朝著溫藝馨伸出了罪惡的大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