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自己和那個弓箭手配合和拉扯的事情,蕭瑞雖然是笑著聽著講的繪聲繪色的容曦,但是想到若是二人有一個受了傷,容曦都可能會喪命于此時,想到這里,蕭瑞的表情有些不好,就連給容曦擦藥的手也重了不少,容曦吃痛看著蕭瑞的模樣,連忙詢問道,
“怎么了?可是哪里惹得你不開心了?”
“沒有?!?/p>
蕭瑞將臉轉(zhuǎn)到一邊,硬生生被容曦托了起來,隨后二人四目相對,
“你怎么,還哭了呀?”
容曦看著蕭瑞紅了眼眶,不解的問道。
蕭瑞看著容曦的樣子,剛要說,就被容曦搶答了,
“放心,這不是好好的呢嗎,不要擔心,我會在你不在的時候保護好我自己然后等著你回來的?!?/p>
蕭瑞聽著她的搶答,想了想,最終還是沒說什么,只是笑著將容曦身上的傷處處理好后,收拾著東西走了。只不過那笑好似哭一般的笑,容曦怎么可能看著蕭瑞這樣子走出去,連忙伸手要抓住蕭瑞,抓了個空,容曦都做好了摔倒在地的準備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沒有摔倒,而是在一陣清香中的懷抱中,抬頭一看,是蕭瑞,只見容曦笑嘻嘻的看著蕭瑞,
“我就知道蕭護衛(wèi)不會拋下我不管的!”
蕭瑞一把將容曦緊緊抱起,摸著她的頭有些嘶啞的說著,
“你怎么這么傻。這次分明該怪我的,怪我沒有保護好你,你才會出現(xiàn)這些危險?!?/p>
容曦聽了這話,拍了拍蕭瑞的肩膀說
“我不是沒事嗎,不要這樣啦。不必這般自責的,這本不是你的錯。阿瑞,你不是神,總會有招架不住的時候,到時候,我就如現(xiàn)在這般,與你一起渡過,可好?”
蕭瑞點了點頭,二人再度和好如初,容曦繼續(xù)與蕭瑞講著。
直到慶安王派人讓容曦與蕭瑞一同來吃飯,三人都相安無事,一邊吃著一邊討論著關(guān)于這場戰(zhàn)事的局向和布兵之事。
——
而另一邊的云安王狀態(tài)似乎就沒有容曦蕭瑞二人那般輕松。
只見云安王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揮手,劈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,瓷片傷到了在地上跪著的人
“你再說一遍,容曦沒死?”
云安王面目猙獰,走近那通信員身邊,一把將他掐脖子拎起
“回稟,回稟大人.....容曦她,他確實沒死......”
“一群廢物,飯桶!”
“我要你們有何用!”
云安王將那士兵扔到一邊,周圍人都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 的像鵪鶉一般不敢說話,云安王看著一個個畏畏縮縮的樣子更加生氣,
“廢物!廢物!一群廢物!都給我滾!區(qū)區(qū)一個容曦你們都解決不了,我還能指望你們做什么?!”
云安王指著一個個下人,下人們紛紛快速退出房間,生怕下一秒自己變成躺在地上的那位。
“給我滾!”
晌久,云安王頹廢的坐在主椅上閉著眼單手拄著眉心。
“來人,傳將軍?!?/p>
這時的云安王的眼中已經(jīng)沒有了憤怒,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冷靜以及更多的狠厲。
如剛剛爬出的厲鬼般,氣場陰冷。
而另一邊的慶安王等人還不知曉他們將要發(fā)生什么,但是一行人正在營中巡視著,突然來了個小兵,急匆匆的有些沖撞,但是慶安王并沒有責罰于他,只是有些佯怒
“何事如此急迫,若是誤報我就砍了你的頭?!?/p>
“王爺,小的不敢誤報啊!那那云安王,突然像瘋了一般來攻擊我方軍營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路上了,預(yù)計不到半柱香就到了?!?/p>
慶安王一聽,有些說不來的情緒,開口道,
“行了,你下去吧?!?/p>
“對了,把慕容傾夜帶過來,說我與他有要事要說,讓他火速趕來。”
主張內(nèi),四人看著這地形圖不說話,
“容曦可有什么辦法?”
“有啊,讓慕容傾夜去就行了,老將軍的兒子有能差到哪去,是吧,慕容將軍?!?/p>
“神女的話說的可真漂亮?!?/p>
大將軍直接反懟回去,慶安王看這倆人就要掐起來連忙解圍
“慕容傾夜?!?/p>
“在!”
“你去帶兩隊人馬正面迎敵。”
“是!”
剩下慶安王,蕭瑞和容曦,
“正面與敵對應(yīng)的是有了,身后不得不防,兩側(cè)也需要加強守衛(wèi)?!?/p>
容曦皺眉看著這地圖說著
“有道理,這樣,蕭護衛(wèi)去后方守衛(wèi)可好?”
慶安王看了看蕭瑞又看向容曦,容曦向蕭瑞眨眨眼,蕭瑞點頭答應(yīng)著,
“容曦你就在軍帳中與我一起,兩邊我會命人嚴加看守的?!?/p>
容曦還在看著地圖若有所思的樣子,就見她將手在沙圖上點了點,
“這里和這里,布置一些陷阱,記得通知一下我們的人別露餡了。在派一小隊去潛入對方的大營中,不過不會是現(xiàn)在,而是慕容將軍與對方打起來的時候。記得讓他們帶一些火藥,必要時炸了那邊?!?/p>
就這樣,攻守以及偷襲都做的差不多后,容曦伸了個懶腰,
“好,照著神女的想法去做,吩咐下去,一切一定要快,要迅速,但是同時也要保證質(zhì)量?!?/p>
就這樣,各方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,
云安王因突然出兵帶的大部分主力也被消滅了不少,氣的云安王愣是一天沒吃飯,周圍人都在小心翼翼的,生怕自己呼吸錯了一口,被王爺罵個狗血噴頭。
云安王看著沙圖,看著外面的天,又想起慕容傾夜那張可惡的臉,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,又笑了起來,如瘋癲一般哈哈大笑。
“慕容傾夜,慕容傾梨,我之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呢?!?/p>
第二天一早,就看見云安王帶著幾個人前來應(yīng)戰(zhàn),但是奇怪的是,云安王身邊好像還有一個人,好似一個女子。
慕容傾夜越看感覺越熟悉,直到云安王離自己幾尺后,他才發(fā)現(xiàn),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妹妹,慕容傾梨。
慕容傾夜大喊著,慕容傾梨的名字,但是她似乎怎么都聽不見,醒不來一般,慕容傾夜見此,派人將消息傳回了營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