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問題就在這里,程小小和蘇橙是閨蜜,所以蘇橙才能活到現(xiàn)在,否則,蘇橙和蘇家的其他人都被綁架了,他們后來還能安然回來,你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嗎?就你們這幫人的處事行為,殺人跟玩似的,他們會放過蘇家的人嗎?”
姚芯抿了抿唇,“我承認(rèn)沐恒那種人殺人如麻,他不會對任何人有感情,但你說的這事似乎也有點問題,我前老板應(yīng)該只是想利用蘇家來對付洛家,如果蘇家的人死了,那他的計劃肯定就泡湯了,所以蘇家的人不能死。”
“不,我覺得還是時機(jī)未到,所以他們才迫不得已放了蘇家的人?!毙烀鲃P往嘴里丟了一顆梅子,“程雙這個人非常神秘,比洛明川這些人還要神秘,他對外的身份是醫(yī)院的院長,大學(xué)也是在國外著名的醫(yī)科大學(xué)讀的,回國之后直接進(jìn)了醫(yī)院,履歷非常完美也非常干凈,挑不出一點刺,這樣的人不是神就是魔?!?/p>
姚芯拿著手機(jī)翻看關(guān)于程雙的新聞,確實沒什么太多消息,有的只是關(guān)于醫(yī)院方面的,還有就是他寫的論文,真的一點緋聞都沒有。
“確實很干凈?!?/p>
“我試著去他的學(xué)校調(diào)查,但還是一無所獲,他好像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,也沒有和誰關(guān)系比較親密,甚至我懷疑他可能連朋友都沒有,一個男人活成這樣,我覺得他太可怕?!?/p>
姚芯伸了伸懶腰,“但你只覺得他有可能?!?/p>
“對,雖然他很干凈,但我并不覺得他會是害死別人的兇手,也許他只是不想和別人有太多牽扯,說到底還是夜靖的可能性最大?!?/p>
姚芯突然來精神,“喂,要不然你舉行一次旅行,就說去泡溫泉,你們家不是有一個溫泉養(yǎng)生館嗎?到時候你們一幫男的一起換衣服,你可以看看誰的屁股上有刺青。”
徐明凱一臉懵逼,“你在說什么蠢話?我發(fā)起邀約,你覺得他們會來嗎?你也不想想我的身份,我一個學(xué)生,而且是徐家的老二,誰會把我當(dāng)回事?”
“你可以讓你哥去邀請,甚至可以讓你爺爺發(fā)起邀請,只要大家一起泡溫泉,肯定能發(fā)現(xiàn)貓膩?!?/p>
“姚小姐,我覺得你的想法毫無意義?!毙烀鲃P搖搖頭,“你都已經(jīng)跑了,你老板肯定會想辦法消除和你的所有記憶,說不定他身上的紋身已經(jīng)洗掉了?!?/p>
“不,我的直覺告訴我,他肯定不會洗紋身的?!?/p>
“為什么?難道紋身對他還有特別的含義?”
“有沒有特別的含義我是不知道,不過他每次都是摸黑找我們,所以他未必知道我看到他紋身的事情,而且那個人平時特別自負(fù),我估計在這件事情上他沒那么謹(jǐn)慎。”
“既然你非要這么說,那行,我回去找我哥組織泡溫泉,不過今晚的事情很重要,你一定要把沐恒引出來?!?/p>
“我懂?!?/p>
晚上十一點三十分,姚芯過著頭巾從樓上悄悄下來,她躡手躡腳的往后面走。
此刻路上并沒有什么人,只有昏暗的路燈透著亮,其實也不算太亮,模模糊糊能看到前面有個人罷了。
等她到綠色垃圾桶前,突然從旁邊冒出一個人,冰冷的槍管指著她的頭,她嚇得一動不動。
“你居然還真在這里。”
姚芯轉(zhuǎn)過身,隨手掀開頭巾,可憐巴巴的看著沐恒,緊接著撲通一聲,重重跪在地上,兩手更是緊緊抱著沐恒的大腿。
“我求求你放過我吧!我真的不是故意任務(wù)失敗的,實在是他們太狡猾了,我還年輕,我不想死,你讓我出國,我以后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?!?/p>
沐恒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姚芯,“你應(yīng)該找到老板的態(tài)度,你居然敢跑,罪加一等。”
“你這不是在說廢話,我不跑不就被你殺死了嗎?沐恒,看在咱倆好了一場的份上,你就放了我吧?曾經(jīng)的日日夜夜,咱們也挺配合的,就算只是露水情緣,你也享受過了不是嗎?”
張彩突然走出來,“你居然還敢哭?!?/p>
姚芯抬起頭瞪著張彩,“你居然還敢來,我明明跟你說讓你把錢放進(jìn)垃圾桶的,誰讓你把沐恒帶來的?你這個額度的女人,你就是想害我?!?/p>
張彩很是無語,“你簡直就是瘋狗亂咬人,你給我打電話難道沒想過會暴露自己嗎?沐恒一直監(jiān)聽我的電話,所以你落到這樣的下場是你自己自找的?!?/p>
“張彩,我殺了你?!?/p>
姚芯說著,從地上站起來,直接向張彩撲去。
張彩看情況不對,立刻往旁邊躲,但姚芯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(jī)會,一個勁兒去追。
沐恒舉起槍,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槍,忽然出現(xiàn)槍響,緊接著他手里的搶重重落在地上。
張彩見此情景,嚇得不敢繼續(xù)和姚芯大鬧,趕忙上了一輛車,一腳油門慌慌張張開走了。
姚芯撇撇嘴,“什么人嘛!關(guān)鍵時候居然把同伴留在這里,這女人真不夠意思?!?/p>
徐明凱從草叢里走出來,鼓了鼓掌,“沒想到你還有這么一幕,不錯,比那個張彩好太多了,垃圾桶里確實有十萬,好好收著,以后養(yǎng)老用?!?/p>
“真的有錢???”姚芯很開心的向垃圾桶走,只是剛走了一步就又停下來,“我現(xiàn)在過去會不會被沐恒殺了?”
“不會,他已經(jīng)被抓了,撲騰不起來了?!?/p>
“這就好。”
十萬塊錢到手,還錢是不可能的,張彩只能老老實實當(dāng)這個冤大頭。
地下室,沐恒被五花大綁的所在椅子上,他的手做了緊急處理,此刻已經(jīng)不流血了。
“姚芯,你居然敢算計我?”
面對沐恒的憤怒,姚芯縮了縮脖子,“這不能怪我,我只是想活下去,既然老板要殺我,那我重新找一個老板有什么不對?你之前告訴我做人要自私一點,咱們就是干臟活的,沒必要感天動地?!?/p>
“這就是你找的老板?你眼光還真是不怎么樣?”
徐明凱勾了勾嘴角,“我覺得她的眼光比你好多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