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都來了,不好好搜一遍就太浪費(fèi)了,更何況屋子里還有這么多東西。
洛明麒拉開車屜,里面的小雨傘倒是不少,他很嫌棄的關(guān)上車屜,只是下一秒又把車屜拉開了。
他把車屜里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,在最下面有一個本子,本子里記載的似乎是什么數(shù)據(jù),有好多醫(yī)學(xué)術(shù)語,他也看不懂。
他有種預(yù)感,章舒雅和西蒙之間可能有問題,只是現(xiàn)在還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他倆在一起的證據(jù)。
“先生。”
洛明麒轉(zhuǎn)過頭看著保鏢從房間里拿出來的優(yōu)盤,有兩個,不過看樣子應(yīng)該是遺失在某個角落里的,臟兮兮的。
“找個電腦,打開看看?!?/p>
“是,先生?!?/p>
保鏢把電腦拿過來,洛明麒把優(yōu)盤插上,再然后就看到優(yōu)盤里那些慘絕人寰的畫面。
好多女孩子被注射了某種不知名的液體,再然后就開始發(fā)瘋,最后的下場只有死。
洛明麒深深嘆了口氣,“這幫人還真不是人,難怪章舒雅只承認(rèn)她想殺洛明川,一旦這些東西暴露出去,她恐怕連死都得很難看?!?/p>
“先生,這個家里的東西已經(jīng)被全部搜了一遍,連垃圾桶里的東西都收集好了?!?/p>
“既然如此,那咱們先走,把所有東西拿去做檢測,一旦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的地方立刻來告訴我?!?/p>
“是,先生?!?/p>
回到售樓處,洛明麒把平板舉在章舒雅跟前,“章舒雅,你可真不簡單,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都在做什么實驗?這些女人的尸體現(xiàn)在在哪兒?”
章舒雅看著視頻,很快低下頭,還是不準(zhǔn)備說話。
洛明麒一把掐住章舒雅的脖子,“你別以為你什么都不說就沒事了,我知道西蒙的藥,要不我也給你注射?”
章舒雅的表情十分痛苦,只是她還是不開口,仿佛已經(jīng)做好死的準(zhǔn)備。
“不管你再怎么裝硬骨頭都沒有用?!甭迕鼢璋哑桨暹f給保鏢,很快又拿出一袋白色粉末,“這玩意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,是我的人從你家的地盤上搜集起來的,雖然有點(diǎn)臟,但我覺得喂你應(yīng)該沒什么問題,反正你已經(jīng)不想活了,就讓你的摯愛送你上路吧!”
洛明麒的話音剛落下,旁邊的保鏢吧章舒雅的頭抬起來,緊接著把白色粉末倒進(jìn)章舒雅的嘴里。
章舒雅一陣折騰,但改變不了任何結(jié)果,洛明麒最后還不忘往章舒雅嘴里灌水。
“咽下去?!?/p>
章舒雅喝了幾口水,最后更是嗆得不行,可喝下去的東西到底沒能吐出來。
章舒雅面如死灰,她大口大口喘氣,一直低著頭,也不敢看任何人。
“我剛才從你兒子的口中得知西蒙經(jīng)常找你,沒想到你還挺有魅力,西蒙那種喜歡美女的人居然也樂意搭理你,真是稀奇?!?/p>
“洛明麒,你難道就不怕惹官司嗎?你別忘了,你現(xiàn)在是外國人?!?/p>
“我不害怕,從一開始我就說過這個問題?!甭迕鼢璺浅2畹ǖ目粗率嫜?,“我提醒過你,如果你說點(diǎn)我想聽的東西,說不定我會放過你,但你這人嘴硬,我沒轍,只能下死手了?!?/p>
“洛明麒,你別以為我死了就萬事大吉了,以你的能力不可能阻止事態(tài)的進(jìn)展的?!闭率嫜爬湫Φ溃骸拔移鋵嵵滥悖髅筛艺f過,你在國外是首屈一指的大律師,你接了一樁案子,那個案子的受害者就是因為服用了藥物才死的,所以你才會調(diào)查到西蒙的頭上?!?/p>
“沒想到你這樣一只活在陰溝里的老鼠居然也知道我的事情,我真的太開心了?!?/p>
“洛明麒,你不是救世主,你不要以為你跑來這里調(diào)查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結(jié)果,事實上你什么都得不到,甚至最后會搭上自己的命?!?/p>
“我有自信不會死在這里,所以你不用擔(dān)心我的命,你還是先擔(dān)心擔(dān)心你自己,可能會活不過今晚?!?/p>
章舒雅冷笑一聲,“我能活到什么時候已經(jīng)無所謂了,被你抓了之后我的人自然會采取行動的,你將什么都得不到。”
“行,既然你這么肯定,那咱們拭目以待?!?/p>
白色粉末其實并不是什么有毒藥物,不過是安眠藥罷了,讓章舒雅吃安眠藥只是想讓她睡著。
章舒雅神氣了一陣子,忽然覺得頭暈?zāi)垦?,緊接著就閉上了雙眼。
保鏢見狀,趕忙問道:“先生,咱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“把這里的東西收拾好,我們先撤,記住解開她的繩子。”
“可是,先生,咱們好不容易才抓到這個女人,這么容易把人放了真的好嗎?”
“她跑不遠(yuǎn),那孩子記得也留在這里?!?/p>
“是,先生。”
等章舒雅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晚上,到處黑漆漆的,除了她自己的呼吸聲,再也感覺不到其他人的存在。
她活動了雙手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居然沒有被捆住,忽然就覺得這事有蹊蹺。
她確信洛明麒肯定是想利用她,而她如果不把問題想清楚,很容易就掉進(jìn)洛明麒的陷阱里。
“哇……”
忽然聽到哭聲,章舒雅趕忙站起身,摸索著路走到小房間,打開門,只有李可在哭。
“可可,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啊?”
李可害怕的看著章舒雅,“你、你是誰?。俊?/p>
“我是舒阿姨??!”章舒雅往里面走,“可可,你別害怕,阿姨帶你回家?!?/p>
“不,舒阿姨不是你這個樣子,你不是舒阿姨。”
“可可,我真的是舒阿姨,我沒有騙你?!?/p>
雖然知道是陷阱,但章舒雅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李可一個人留在這里,思來想去,她只能抱著李可往外面走。
“你放開我,你是壞人?!?/p>
“可可,別亂說話,我是舒阿姨?!?/p>
“不,我要爸爸,爸爸在哪兒?”
“阿姨帶你回家,很快就能看到爸爸了?!?/p>
李可折騰了一路,最后哭的沒力氣了,趴在章舒雅的肩頭睡著了。
章舒雅回到自己的家,家里的東西已經(jīng)被搬空了,連地板都被撬了,簡直慘不忍睹。
“該死的洛明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