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興趣關(guān)心這些,你只需要告訴我什么時候能動手就行?!?/p>
沐恒非常不喜歡夜慧,所以口氣非常冷漠。
夜慧深吸一口氣,“等我先搞定我那個后媽,你們不必擔心,不會讓你們等太久的?!?/p>
姚芯很不屑的說:“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在糊弄我們,你說了這么多,居然連一個具體方案都沒有。”
“不是沒有具體方案,只是存在太多的變動要素,所以我沒辦法給你們準確的時間。”夜慧看了看楊杰,繼續(xù)說:“我也不可能每天都和你們見面,所以,如果你們有什么問題可以聯(lián)系楊醫(yī)生,楊醫(yī)生自然會來告訴我的,我話已經(jīng)說到這份上,如果你們現(xiàn)在去找我哥,我無疑是死路一條,所以我對你們還是比較真誠的?!?/p>
姚芯挑起眼皮子瞄了一眼楊杰,很是嫌棄的說:“這男人可不是好東西,和別人的女人混在一起,人品差勁?!?/p>
“姚小姐,我們現(xiàn)在的目標是為了錢,至于人品,大家可能都沒有好到哪里去,再說了,楊醫(yī)生并不喜歡你,所以你沒必要發(fā)出這樣的言論。”
姚芯雖然生氣,但也不可能真的和夜慧發(fā)火,至少現(xiàn)在不能。
“可以,我們會聯(lián)系這個楊醫(yī)生,不過,你如果敢耍詐,你的下場會比你哥還要慘?!?/p>
“我明白。”
一行人來到外面,夜慧自己開車走了,楊杰則帶著姚芯走了,而沐恒是自己走的。
回到熟悉的房子,姚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這地方的東西真是越來越少了。
“夜慧一口一個楊醫(yī)生,你在夜慧心里的地位還挺高?!?/p>
楊杰坐在沙發(fā)上,“可能吧!你倆的談判功底實在太差勁,是我的話才不會這樣?!?/p>
“真是不好意思,我倆沒什么學問,所以也不懂談判?!币π竞懿凰目粗鴹罱埽霸蹅兘酉聛碓趺崔k?就這么等著夜慧來找我們嗎?這個女人會不會糊弄我們?”
“我會和她好好談的,大概率不會糊弄你們,因為她確實想要夜家的財產(chǎn),可她的所有行動都已經(jīng)被夜靖看穿了,接下來肯定不能按照她制定的路線行動?!?/p>
姚芯點點頭,“我想也是,夜靖那么聰明的人,他不可能栽在夜慧手里的,我的直覺告訴我,夜靖可能早就知道夜慧的想法,只是一直沒有發(fā)作罷了!”
楊杰伸手拿起茶幾上的礦泉水,“你們繼續(xù)和夜慧糾纏,我去找云娜?!?/p>
“喂,你能不能別這么花心?整天跟女人混在一起,整個兒就是一個小白臉?!?/p>
“我是醫(yī)生,不是小白臉。”楊杰喝了一口水,“云娜的身體很有問題,夜遠洋離死不遠,但云娜估計也活不了多久。”
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姚芯十分詫異,“云娜看起來是有點柔弱,但她還不到三十歲,年紀輕輕的,怎么可能會死?”
“她吃了藥,而那些藥根本不能吃?!睏罱芡蝗豢聪蛞π?,“你跟著夜靖也混了很長時間,他沒有讓你們吃藥嗎?”
姚芯搖搖頭,“沒有啊,我們這些人的功能就是去找別人的麻煩,換句話說,我們是欺負別人的人,至于你說的藥,可能有人不聽話才會吃藥吧?”
“也有這個可能,云娜其實比你還年輕,但她的狀態(tài)遠不如你,尤其她的骨齡,已經(jīng)快接近七十歲的老婆婆了?!?/p>
“哈?”姚芯眨了眨眼睛,“你認真的嗎?她的骨齡怎么可能會那么大?你會不會看錯了?”
“沒有,我沒弄錯,云娜現(xiàn)在的情況確實已經(jīng)很老了,只是她的外表還維持在她正常的年齡段,我估計是那些藥物太過烈,所以才會讓她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?!?/p>
“那她還能恢復成原來的模樣嗎?”
“應該不可能,細胞是不可逆的,她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只能等死。”
“那還真是可憐。”姚芯靠在沙發(fā)上,“你說的那個藥我沒見過,不過有個地方也許你可以去?!?/p>
“什么地方?”
“一個酒吧,叫蘭瑟,夜靖是幕后的老板?!?/p>
“地址?!?/p>
姚芯趕忙拿起桌上的紙筆,隨手寫了一個地址。
楊杰看著紙上寫的地址,很快站起身,“現(xiàn)在濕巾差不多了,我出去逛逛,你也別在這里多做停留,以免被人看到你?!?/p>
“我知道?!?/p>
蘭瑟酒吧只是在一條小路上,外面看起來不是特別顯眼,只是一個小招牌,門口還有保安,看起來挺正規(guī)。
“不好意思,先生,麻煩您出示一下你的證件?!?/p>
楊杰看著酒吧,很無力的說:“我怎么看起來都不像未成年吧?我媽一直說我老氣橫秋,事實上我確實不年輕?!?/p>
“對不起,先生,這是我們的工作,我們不會保留你的證件,所以請你稍微配合一下?!?/p>
沒辦法,楊杰只能拿出自己的證件,保安也確實只是看了一眼,隨后就放行了。
外面看起來正規(guī),但里面是真的不正規(guī),什么年齡段的人都有,外面那兩個保安顯然只是幌子,唬人而已。
楊杰看了一眼舞池里的人,靠近吧臺的位置有一個金發(fā)女郎,腿特別長,人也特別白皙,手里夾著一根煙,別有風味。
“這位女士,不知道怎么稱呼?”
金發(fā)女人瞥了楊杰一眼,根本沒當回事,甩了一下頭發(fā),端起桌上的杯子一干而盡。
楊杰拍了拍手,“果然豪氣,酒保,再給這位小姐倒一杯,我請客?!?/p>
金發(fā)女人抽了一口煙,笑著說:“你長得倒是不錯,可惜,你的氣質(zhì)掩蓋不了你的寒酸樣,這里的酒很貴,避免你破產(chǎn),還是早點走吧!”
楊杰突然握住女人的手,“別這么說,你看我好像沒錢,但我付得起酒錢,甚至,我愿意和你去樓上共度春宵?!?/p>
金發(fā)女人抽出自己的手,“你這人真是一點兒自知自明都沒有,被我男人知道了,你可就要被丟進大海喂魚。”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,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么美的人,我不想離開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