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認為現(xiàn)在有必要活躍一下氣氛。
“這個箱子真差勁,還會漏水啊,呵呵……”
他不理我。
“這小蜜蜂也太柔弱了啊,下下雨都會死,也不知道在野外是怎么生存的啊?”
我這是告訴他,不必難過,這是物競天擇的自然規(guī)律。
他還是忙他的。
切,神氣什么??!
我不高興了。我就算做錯了一點點事情,可他也太過分了,也不問問我為什么這么做。說起來,真正惹禍的人,還不就是他么?
于是我忿忿大叫:“喂!你什么意思?難道我這么大的人還比不上這些小蜜蜂?”
“你不是理由多的很嗎?那我何必多說?”
“我就要你說!”
“你要我說什么?”
“罵我!”
暈,我話一說完,就知道慘了,我丁小鈴縱橫校園十幾年,居然有自動找罵的一天。
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說:“罵你有用嗎?”
怎么沒用?我現(xiàn)在不是很乖嗎?我都大人大量,讓他罵了,何況我這么做是有理由的,我還沒罵他哩!
“屢教不改!”
什么啊?他還真當(dāng)自己是我長輩,居然說我屢教不改?
“哈!”我氣憤地指著自己的鼻子,“我屢教不改?你以為我這么閑,跑這搗亂?。俊?/p>
“錯就是錯!別以為我不罰你,你就有理由了!”
“好,我是錯了!”我點點頭,意有所指地說:“可有人比我錯上不知道幾百倍,卻臉皮厚厚地教訓(xùn)人!”
我想我是瘋了,居然和學(xué)校十大惡人之首論起了對錯,他如果知道對錯,還會是惡人么?
不料他劍眉一揚,眼睛一瞇,冷道:
“說誰?”
就等著他問這一句。我可不怕他,眼睛瞇得再冷,我也不怕。
我下巴一昂,大聲回答:“你!”
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怎么了?”我激動地跳到他面前,張牙舞爪地說:“你剛才是不是打了人?”
“沒打!”
“切,你也算是個人物了,做了就做了,別不承認!”
“你要說剛才那個人,我只是拎他按墻上,最后罰他管理綠化,還有考試和我比成績,其他可沒做什么?!?/p>
“真的?”
“你當(dāng)我無聊騙你???”他不滿地說。
雨下個不停,也不見小,可我們都沒注意,似乎一定要現(xiàn)在、馬上、立刻分個勝負才是道理。
我上上下下打量他,雖然他臉上身上很臟,但神情卻不像說謊。我想了想,雖說他是惡人之首,不過打人在他來說也算不上什么大事,犯不上騙我這個小人物,所以我就相信了他。
“好,就算你沒打人,但是你剛才和人隨便親嘴怎么說?”
他吃驚地瞪大眼,大吼道:“我什么時候和人親嘴了?”
暈了,他叫這么響干什么?我的耳朵都快被他吼聾了,他不把我腦子吼暈不罷休是不是?。?/p>
我連忙觀測了一下左右,雖然學(xué)生都走完了,但保不準(zhǔn)還有我表哥那樣的人在溜達?。?/p>
果然,有兩個聽眾笑嘻嘻地站在屋檐下看著我們。唉,想不到花爺爺和花奶奶有偷聽的愛好。
我白了他一眼,乘勝追擊道:“你以為你嗓門大就有理了?你這是色厲內(nèi)荏!”
“你說什么亂七八糟的!”他音量放低了些,但還是很大,很不客氣。
“被我揭發(fā)了惱羞成怒了吧?”
“誰惱羞成怒了?你沒看見別亂說?!?/p>
“誰說我沒看見?告訴你,看見的不止我一人!”
“哦?我沒做過的事,反而有人看見了?”
“哼哼,別不承認了!我來問你!”
他又恢復(fù)冷冷的樣子,雙手交叉抱在胸前,一副隨便你問的架勢。
我瞪著他,問:“你是不是每天放學(xué)來這里?”
他眼波一轉(zhuǎn),回答:“是!那又怎樣?”
“哼!”我鄙夷地繼續(xù)問:“然后出來就舔嘴唇,一臉滿足,不是親嘴,那是什么?”
他嘴角壞壞地勾起一抹微笑,“嗯,我就是親了,你管得著?”
“你!”
氣死我了,氣死我了!明明上次要親我的,大家都看見了的,連恩馳的人都可以作證,他是我的人,怎么可以去親別人呢?
可是——這叫我怎么說嘛?
難道說,要親只能和我親,不準(zhǔn)親別人?
嗚嗚,打死我也不能說??!
如同按下了消音鍵,我就這么干瞪著,眼珠子都不知道轉(zhuǎn)了幾圈了,就是找不到詞。
好啊,他背著我親別人,還有理了?
我向蜜蜂報仇,不是天經(jīng)地義么?我發(fā)發(fā)火,教訓(xùn)一下小蜜蜂,都不行了,何況……我的鼻子不還腫著么?
他不僅不體諒我,還不管青紅皂白訓(xùn)斥我,我——我好冤??!
嗚嗚——想到這,我急得眼睛都發(fā)脹,大概是紅了吧,我不由自主用手揉揉眼。雨水打在臉上,我這樣揉,在他看來,和哭已經(jīng)沒有區(qū)別了。
雷展鳴顯然沒想到我有這本事,剛才還氣勢洶洶,一轉(zhuǎn)眼,就哭給他看。
“唉——”
他一嘆:“真拿你這個搗蛋鬼沒辦法。”
說著他走上一步,輕柔地把我擁在懷里。
怎么?他犯了錯不認,抱抱我就算完了?我略一掙扎以示不滿。
他摟住我,和聲和氣地說:“好啦,我沒和人親嘴。我是過來偷吃蜂蜜?!?/p>
暈,他是熊么?這么大的人了還偷吃蜂蜜?
他看我奇怪地看他,赧然一笑道:“我是惡人嘛!惡人怎么能喜愛甜食呢?所以我每次想吃甜的,就過來偷吃……可你把我的蜜蜂殺掉這么多?!?/p>
啊,原來是這樣。
魔龍居然喜歡吃甜食?哈哈,說出去丟死人了!
“那就不能怪我了!誰讓你偷偷摸摸的?!?/p>
“啊,是是是,不怪你了?!?/p>
哼,他這就叫認錯了?不行!
“那蜂蜜我要分一半!”其實甜品是我的最愛。
“你好貪!我都不打你了,你還敢得寸進尺!”
“那你給不給?”
“不給!”
“好!我去對全校的人說,你每天來偷吃蜂蜜!”胡攪蠻纏,打蛇七寸歷來是我拿手的伎倆。
“給你一半!”
他這下答得干脆,馬上就范。
哈哈,我又一次贏了他!
蜂蜜就在眼前,可我不敢自己去取蜜,于是支使我的手下敗將去取來給我。
他把柄在我手里,心痛又怎么樣?不服氣又怎么樣?他還是取了一大塊蜂臘,讓我對著喝。
我美美地喝了一頓。因為動作不熟練,弄得滿臉滿鼻子都是蜜。
“唉——拿你這個小壞蛋真沒辦法!”他搖搖頭,一手托住我的下巴,另一手拽起袖子,幫我擦拭。
我想,我這個樣子一定很丑吧?
鼻子又紅又腫,一副嘴饞的樣子,現(xiàn)在還呆鳥一樣仰著頭任他擦來擦去……我的樣子一定傻透了!
可他那琥珀色的眸子里,為什么充滿了柔情?和爸爸寵溺我的表情好像哦!他在憐惜我?
吼吼,我就知道!他一定舍不得打我的啦!剛才一定是唬我的。
擦好后,他拉著我回到花爺爺?shù)淖√帲瑢敔斦f:“對不起,都是我不好,叫小鈴誤會了,才會拿花草出氣?!?/p>
其實從頭到尾都是我的錯,可他能夠給我頂罪,我心里覺得甜滋滋的。
但是,我丁小鈴也算是頂天立地的女俠,就算他替我背黑鍋,我也還是要認錯的。
“花爺爺,花奶奶,我現(xiàn)在真的知道錯了,以后我會好好愛護花草的。”
“哈哈,損失了一些花,但多了個惜花愛花的人,算算也不吃虧!”花爺爺很大度地原諒我。
從此,我成了花圃的免費園丁。
其實說免費也不完全對啦,我從小到大都不做白工的。就算表哥求我做什么事,我也一定要得到好處才肯的,要不,我百寶囊里的東西是怎么來的?
所以,我?guī)突敔敻苫?,名為補償我犯下的罪過,實則和雷展鳴等價交換了一個條件。
什么條件?
當(dāng)然是讓雷展鳴陪我逛一次街了。
本來我是想找林雅佳的,不過,現(xiàn)在她的心思都在表哥身上,說什么陪我逛街是浪費時間,既然我什么也不買,還不如在家里研究飲食文化,以增加自己的附加價值。
表哥?上次逛街就嫌棄了我好久,說什么大男人陪女人逛街,簡直是酷刑,被籃球隊的人知道了,會被笑死,慘到連中鋒都沒得打。
你看看,他們這都是什么道理嘛!
我才來這個城市一個月都不到,平常都是上學(xué),雙休日當(dāng)然要抓緊時間,欣賞這個大都市了。所以,既然我?guī)兔α侠砘ú?,省了雷展鳴不少時間,那么多出來的時間當(dāng)然要用來當(dāng)導(dǎo)游。
這天是五一節(jié),我和他約在我家附近的街口見面。
我特意穿了爸爸寄來的小背心,雖然五一穿還早了點,可我已經(jīng)急不可待穿出去顯擺了。這可是地道的埃及手工藝品啊!上面絢麗的花朵都是自然的植物染成的,看起來活生生的,特別熱情。
走到街口,咦?那邊怎么這么多人?而且全是女人,圍住的地方恰好是我和他約的地點。
哼,不是又招蜂引蝶了吧?
我黑著臉,擠進去一看,還真是雷展鳴。
大概他在學(xué)校的時候,沒人敢圍著他,感情壓抑得太久了,不能盡情釋放,所以他現(xiàn)在雖然被眾多女人圍著,卻笑得格外燦爛。
我說嘛,其實他也蠻臭屁的。被人圍著,很虛榮是不是?
不過,我不得不承認,他俊美得像真正的天使!
白色短T恤,黑色牛仔褲,簡單自然。黑色的發(fā)絲隨意搭在額頭上,在陽光下閃閃發(fā)亮。琥珀色的眼眸,讓他如同珍惜動物,擺在那里任人觀賞。
“你來了!”他看到我,向我招手。
眾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我,哦吼吼——多么的羨慕,多么的吃驚??!
我高興地跳過去,挽住天使的手臂,飄飄然地說:“今天都得聽我的!”
“哇——”眾人更是驚嘆。
哈哈,怎么樣,嫉妒了吧?天使是我的!我得意地瞟了瞟周圍,拉著他的手穿過人群,揚長而去。
嘿,都市的人就是會享受!到處是高級品牌店,還有大飯店、KTV。我一手拿著蛋卷冰激凌,一手拿著個蛋塔,吃得不亦樂乎。
雷展鳴這小子當(dāng)然不放過吃甜食的機會。說是為我買的,可他吃的速度實在快,我一個蛋塔沒下去,他已經(jīng)吞了三個。
“走,我?guī)闳タ纯戳硪患业南悴莸案??!?/p>
雷展鳴帶著我又往下一家甜品店進發(fā)。
暈死,我們到底是出來玩,還是出來吃的哦?
不過,我也很喜歡吃啦,所以絕對沒意見,緊跟著他就走。
突然,他的手機響了,“嘟嘟——”
他快速將最后一口蛋塔吞下,接起電話,“喂——哦,依依啊!”
我白了他的電話一眼,只恨那個依依看不見,否則我一定用眼刀殺死她!
雷展鳴無知無覺地繼續(xù)接電話,“咦?你也會潛水???海里的熱帶魚看到?jīng)]有?珊瑚看到?jīng)]有?”
那邊大概羅里羅嗦講了很多,我看見雷展鳴笑得嘴都合不攏了。啥事呢?這樣開心?把我一個人晾一邊。
不爽,不爽,不爽啦!
我狠狠地吃著冰淇淋,牙都凍得生疼,可還是壓不住心頭的火,不住地冒上來。那個依依現(xiàn)在打電話是什么意思?明顯不安好心!打擾我和雷展鳴的甜食計劃!
他一邊接電話,一邊沖我招招手。
我心里舒服了點,畢竟他還沒忘了我。不過,僅僅舒服了幾秒鐘,然后就徹底氣炸了。
他不但沒有帶我去下個甜品店,反而牽著我進了一家網(wǎng)吧,還不住對電話里說:“等等啊,我馬上就開信箱,我等不及看你照片啦!”
什么??!什么??!這個依依簡直是得寸進尺??!
先前不但是語音入侵,現(xiàn)在更要用形象入侵了。
我一臉氣憤,但雷展鳴卻沒注意到,他打開電腦,進了信箱,然后點開新郵件。
哇——好美!依依臉上是明媚的笑容,穿著比基尼泳衣,站在海邊,長發(fā)飛舞,玉肌如雪……
哼,整一個妖精!
呸!
我馬上把贊嘆吞到肚子里去。
美什么???又不是拍三級片。穿成這樣,特意拍了照片,還這么急著給雷展鳴看,她是什么意思啊?
雷展鳴一邊評賞,一邊和她說話,徹底把我晾著了。
好吧,既然依依你先對不起我,那也別怪我下手了!
我碰了碰雷展鳴,“喂,剛才那個網(wǎng)吧的人找你,大概錢不夠。”
“哦,你看著,我去問問?!彼z毫沒有戒心地去了。
我迅速打開我的郵箱,把依依的照片文件發(fā)給自己,然后,嘿嘿,輕輕一點,刪了它!最后,手起刀落,干脆關(guān)了電腦。
雷展鳴走回來,看見電腦關(guān)了,瞪著我問:“喂,你干嗎?”
切,這個人不可理喻。明明是把時間陪我,現(xiàn)在和電話卿卿我我,我沒發(fā)飆都算好了。
但我有更好的辦法出這口氣,所以我不和他吵。
“我累了,你要看自己看,我要回家!”
我說完就往外走。剛沖出網(wǎng)吧門口,就撞上一個人,哎喲——撞得我不辨東西,暈頭轉(zhuǎn)向。
“哎呀,怎么是你?”那個人不但不怪我,反而驚喜地扶住我。
我稍稍鎮(zhèn)定下來,抬頭一看,咦,很面熟?。?/p>
“我是孟傲南啊,恩馳的籃球隊隊長,你不認識了?”
“哦!敵軍首領(lǐng)?”
我突然住口,怎么能把心里想的說出來呢?
果然,他滿臉黑線。
沉默了一會,他訕訕說:“我怎么算敵人呢?畢竟你也是恩馳的人嘛?!?/p>
“錯了,我是帝鳳的?!?/p>
他大驚,猛地提高聲調(diào)說:“你還真的為了那個魔龍轉(zhuǎn)學(xué)了?怪不得我在學(xué)校怎么找,都找不到你……”
我暗暗好笑。我本來就沒在恩馳,你當(dāng)然怎么找也找不到了。不過他找我干什么呢?
“你要報復(fù)我?”
“怎么會!你這么可愛!”
“那你找我干什么?”
“找你打個賭!”
“哦?”想不到還有人專門找我打賭?難道我的俠名已經(jīng)傳到恩馳,大家都知道我戰(zhàn)無不勝了么?
“五一長假后,我們還要和帝鳳比一場,到時候在我們學(xué)校比,我們是主場,一定會贏?!?/p>
“哦?!蔽也恢每煞竦攸c頭。
“如果我們贏了,你拋棄魔龍,再回來恩馳吧!我們學(xué)校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!”他說著挺直了脊背,這么說,他自認為,他就是比魔龍好的人嘍?
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清楚地認識到魔龍是垃圾,居然認為依依的電話比我重要!可我卻犯不上為他打這個賭。更可笑的是,我本來就是帝鳳的學(xué)生,談什么回去不回去的。
所以,我打算告訴孟傲南,我本來就是帝鳳的。剛想開口,就看見雷展鳴陰著臉走過來。
“滾開,她是我的。”他一把拍開孟傲南的手,把我摟回去。
暈,惡人脾氣又犯了,動不動就兇別人。
我一沉臉,猛地掙開,大聲說:“你去打你的電話吧!”
然后對孟傲南正色說:“你很無聊!我現(xiàn)在是帝鳳的人,不是恩馳的,所以你們的輸贏,一概與本小姐無關(guān)!”
雷展鳴對我吃醋的話一點不在意,又摟住我,然后對孟傲南揮揮手,像趕蒼蠅一樣,說:“聽到?jīng)]?恩馳的人走開!”
“你是誰?”孟傲南眼里閃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神采,反擊一樣推了雷展鳴一把,不屑一顧地說:“臉蛋好看有什么用?只會騙騙小女孩!”
末了又對我說:“對了,你叫什么名字?我問了很多人,都說不知道。”
“我叫——”我剛想說,雷展鳴就蠻橫地帶我離開了,還兇狠地對我說:“不許說!你上次都沒告訴我名字?!?/p>
“我不告訴你,是應(yīng)該的!不是你說的嘛?俠者不留名!”我馬上和雷展鳴吵了起來。
“你這是區(qū)別待遇,我要抗議!”
“駁回!你跟我逛街,去接依依電話,也是區(qū)別待遇?!?/p>
“你好酸!”
“你以為你就甜了?”我毫不相讓。
……
等他一路吵著將我送到家,我才記起來,我還沒回答孟傲南的問題,不知道他是不是還站在網(wǎng)吧門口,唉,可憐的人!
揮手和雷展鳴告別,我抓緊時間打開電腦,進行照片處理。但愿他慢一點回去,不要發(fā)現(xiàn)我已經(jīng)把他的信件刪了。等我搞好以后,再把信件重新發(fā)回他郵箱,嘿嘿,他就不知道是我動了手腳了。
我剛打開文件,表哥就回來了。剛好,那個圖片處理的軟件我還不怎么會用,他來了,就拜托他處理了。
“鈴鈴,你也愛好看美女?”表哥一進來就大驚小怪地叫。
“噓!這個女人是賣國賊了?!蔽抑辣砀缱钍菒蹏砸屗蠡掌?,我只好撒點小謊了。呵呵,犧牲你的小我,成就我的大我嘛!
果然,表哥一聽就怒了,罵道:“現(xiàn)在的人啊,以為有點姿色,就崇洋媚外?!?/p>
我大大點頭。表哥,說的好,我崇拜你。
表哥繼續(xù)發(fā)表意見,“你看,照的照片和不良刊物上的一樣,準(zhǔn)不是好人?!?/p>
嗯,說的對,我激賞你!
“對了,鈴鈴,你是不是又有想法?”
表哥果然深知我心?。?/p>
我笑瞇瞇地招招手,把位置讓給他,叫他開始丑化照片。
“這里,至少五顆麻子?!?/p>
“不是吧,有麻雀斑的小孩也很可愛的?!?/p>
“叫你弄,你就弄!”
表哥刷刷刷幾下,她那白凈的臉就可笑地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