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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
作者:無極   |  字?jǐn)?shù):3174  |  更新時間:2017-06-09 14:51:40  |  分類:

武俠小說

說完從自己腰間摸出一把黃金葉,道:“這些你先收著,用得著的!”

賈銘驚道:“你們……難道你們想丟下我不管了嗎?”

“怎會丟下你不管,師父要見你自然會來,但我們有我們要做的事,你也有你要做的事,就算你出師闖江湖吧!”

說完二丐再不語一句話,賈銘感慨萬千,自語道:“相逢就意味著離別,離別就意味著相逢,人生就是由無數(shù)的聚散連起來的呀!”

突然他想到什么,朝二人方向道:“別再去為難柳老爺了,否則本大王……”

兩人的身影此時已去的很遠(yuǎn),哪里還聽得見他的話,自然也沒有了回音!

“是誰,居然敢在此大呼個叫的,是里面的還是外面闖進(jìn)來的!”

一聽到這熟悉的嬌呼聲,賈銘心里嘎吱一沉,才發(fā)現(xiàn)已是夕陽西天,跟師父們在一起已經(jīng)有好幾個時辰,卻渾然不知。未等說話之人過來,賈銘已嚇得彈足而起,騰到空中,連翻幾次,就到了花叢之上。后面追來的人見他手中似拿著什么東西,更是懷疑又罵道:“畸!你原來是偷兒,居然狗膽包天到此偷東西!”說完賈銘已聽到呼吁的衣服之聲。

賈銘踏花而行,聽到說他是小偷,心里更是慌亂,暗想此時絕不能躍回窗內(nèi),否則她們定會知道是誰,那時自己恐怕跳回黃河也洗不清,想到這些賈銘腳下一慢,后面之人業(yè)已逼近身后兩側(cè),向他包抄而來,賈銘暗自叫苦,猛提真氣,長嘯一聲,身影立時在花枝上一踩,投身而起,升高了丈多高,賈銘心里著急將畢生一個甲子的真力不知不覺提到十二重樓,而且將輕功演化的淋漓盡致,在空中賈銘將豎直的身子猛得一旋,立時如螺旋一般旋轉(zhuǎn)了起來。而且離開了后窗,脫離開堵住退路的人。

“佳佳麗麗,他是賈公子,不是外面來的偷兒,憑你們的修為,根本追不上他!”

賈銘一聽凌曼玉那柔和的聲音,暗呼倒霉:“她怎么也在這里呢!”

心里一慌,什么都忘了,賈銘立時急速下墜,三人女驚呼著,賈銘聽到驚呼聲,方才醒悟過來,此時他的眼睛己是何等之清亮銳利,見草坪離自己只有幾尺之遠(yuǎn),慌忙重凝真力,急旋,在這瞬間,腳己駐地。賈銘就地一滾,卸光了下墜之力,滾了丈多遠(yuǎn),方才停了下來,正在暗叫僥幸時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頭差點(diǎn)碰到一只刺繡的白綢鞋,而這白綢鞋分明是女子所用。

心里一沉,慌亂無比,哪敢停留,再向旁連綴幾下,并同時旋身而起,狼狽的站在那里;抬眼而望,正看到佳佳和麗麗兇巴巴的站在那里,眼里盡是詫異和怒意,賈銘知道他們很兇,第一次就被她們嚇的摔倒在地,當(dāng)然這次就想跑,誰知跑沒有跑脫。反而讓自狼狽不堪!

賈銘苦著臉硬著頭皮望了二女一眼,無可奈何道:“兩位姑娘誤會在下了,我其實(shí)在屋子里悶的慌,才出來走走,誰知……”

“那你手里怎么拿著那么多黃金,而且在此大呼大叫的!”

“在下在此剛巧遇上家?guī)?,家?guī)熍挛覜]錢花,就給了我這些黃金葉。你們來時,我剛巧送他們走,叫他們別去為難柳老爺!”

“呵,說的多好聽,別去為難,騙了五十兩銀子,還要他三番五次來看你,叫一個長輩著晚輩,這不叫為難,還叫人家……反正已為難的難以忍受!”

聽到此言,賈銘立時心中火氣上涌,又有些怕,只因說話的人正是柳柿,他怕狗咬屁股,立時猛得轉(zhuǎn)身,只見一位白衣姑娘和穿著紫衣的柳柿并肩站起一起,白衣姑娘正靜靜的看著他,她想不到他會回過頭來,直向他望著,心里一陣慌亂,立時低下了頭,不敢看賈銘。

賈銘也是如此,為避免出現(xiàn)上次的尷尬,只在她臉上一掃,但這一掃,他立刻就感到有兩顆柔柔的星星向他奔來,心里一顫,~股熱流在全身一掠而過。賈銘忙一揖道:“凌姑娘,上次在下無意冒犯,還請你諒解,這次確是冤枉了在下,還請姑娘一定要相信在下所言!”

佳佳和麗麗雖有氣,但在小姐面前,豈敢插言,只是冷哼了兩聲,凌曼玉不敢看他,只微一點(diǎn)頭道:“我相信你的話,凌家雖然富有,但沒有將黃金鑄成金葉的!剛才我確實(shí)也聽到了賈公子叫他師父二人別為難柳老爺?shù)脑?!?/p>

有凌曼三相信,賈銘心中一熱,也不再管別人怎么說了,柳柿嬌叫道:“曼玉姐,你怎么相信他的話,他可是蘇州最難纏的小乞丐,沒一句真話的!”

賈銘立時將強(qiáng)壓的火氣揭開了蓋,寒星一閃,射向柳柿道:“這里不是你家,你少要猖狂,你那些惡犬呢,今日怎么沒有帶上了?”

柳柿怎么說也是柳院千金,她一直當(dāng)他是乞丐,被他搶白,立時氣得嬌面含霜,伸出纖纖玉指指著賈銘道:“你少猖狂,別以為脫下破衣?lián)Q綢衣,洗了臟臉變俊臉,就以為不是乞丐,你永遠(yuǎn)都是乞丐,乞丐,乞與……”

她氣得直叫了幾個乞丐,方才罷休,賈銘經(jīng)過反思,并不忌晦乞丐二字,但柳林如此橫蠻,立時面色鐵青,森然道:“不錯,我是乞丐,但我又不是乞丐,人無貧富貴賤之分,更沒有天生的高低尊卑之別,我以前不是乞丐,曾經(jīng)是乞丐,將來絕不是乞丐,但不否認(rèn)當(dāng)過乞丐,說不定柳老爺也曾做過乞丐!”

此話一出,佳佳和麗麗均是愕然,暗驚這個小乞丐何以說的話與小姐說的有些相同,而且他的胸襟也是不可想象的寬闊與灑脫。此時凌曼玉也如此想,暗嘆他居然達(dá)到了超然事外的心境,他居然不再再意揭他的短,這一點(diǎn)她自嘆弗如,不由自主抬頭一看,立時覺得他的面容何曾相識,而且越看越感到親近,情難自持,仿佛自己又漸漸踏入夢幻之中。在心驚肉跳時,凌曼玉慌忙又移開了眼睛,收回如魔般的通思。

今當(dāng)場四女臉色再變的是賈銘最后一句話,柳院院主柳大舉怎可能是乞丐,柳柿更是氣壞了臉,“骼”的拔劍在手,指著賈銘道:“你這惡乞丐,居然血口噴人,今日沒有大,也會要了你的命!”

說完在另三女的驚叫聲中,已拔身而起,劍光一閃,就向貿(mào)銘的面門急刺而來,賈銘從未與人真槍實(shí)彈的打過,雖是眼光敏稅,但見劍的來勢快疾無比,而且兇狠之極,心里一慌,哪敢怠慢,慌忙內(nèi)氣一提,臉面是躲過了,但只聽“嘶”的一聲,肩上的綢衣已被劍挑開,而且肩上有點(diǎn)涼涼的感覺,即有些疼痛。

賈銘見自己一招就如此狼狽,更感柳柿欺人太甚,在讓過一劍之后猛提真氣,立覺全身強(qiáng)力灌注,剛猛無比,恰在這時,柳柿的長鞭又已卷來,補(bǔ)上了劍刺后的空隙,只聽“啦”天殘招式全面的施將了出來,開始只是拳掌交替,左右互補(bǔ),正是小補(bǔ)殘式中的“上補(bǔ)殘式”,將劍和鞭上擋在了幾丈開外,一旦劍刺來,立時落入補(bǔ)殘拳掌之影中,讓柳柿感到沉重?zé)o比。她的功力又怎能與賈銘的一個甲子多相比呢,劍被粘住,她慌忙又甩出鞭子,解救右手的劍,倒是一攻一救,配合的完美之極。

賈銘打的興起,倒忘了發(fā)怒,給這渾丫頭一個教訓(xùn),在“上補(bǔ)殘式”熟練自如,得之于心,揮之于手后,又停手用腳,將下補(bǔ)殘式練將起來,立是上下騰挪,左右兩腿紛至而來,勁力更是強(qiáng)凜,突然賈銘身體急旋而起,如螺旋一般急墜而下,雙腿如幻影般的踢降而出,立聽得“當(dāng)當(dāng)”聲響。同時身體前揮,雙手神出鬼沒,一伸一補(bǔ),鎖住了飛鞭,上下配合的天衣無縫,此時賈銘方才明白,要上下配合練成“大補(bǔ)殘式”,就必須利用身法,巧妙的身體變化才行。

此時悟得不少,添了實(shí)戰(zhàn)經(jīng)驗(yàn),賈銘更添了精神,逼得鞭影和劍影節(jié)節(jié)后退,柳柿心里駭異,也開始步法零亂。賈銘氣勢長虹,吃了許多雪蘭丹和赤煉丹,使他的內(nèi)力在全力快速的流轉(zhuǎn)滑動,氣力源源不斷的出來,越來越有勁道,突然他冷喝一聲,雙腿直向劍尖而去,手變爪,抓向飛鞭,柳柿嬌叱道:

“找死!”

說著劍光閃,滑過踢來之腿,直刺小腿,長鞭也是一閃,襲向賈銘面門,旁觀的三女不知是叫好,還是叫不好,臉上均緊張不安,就在電火之間,賈銘另一腳狠狠的踢向了刺來之劍,只聽“哆”的一聲,劍已如飛虹一般脫手疾涼而出,同一時刻,另一只手如探囊取物,閃電般的抓住了鞭梢,暗一用力,柳柿腳下一滑了幾尺多遠(yuǎn),再也把持不住長鞭,被賈銘硬生生的奪了過去。

這結(jié)局太出乎觀者的意料,場中靜了下來,柳柿呆了,劍飛走了,鞭被奪了,還斗什么,雙眼傻愣愣的看著捉在貿(mào)銘手中的鞭,兩行清淚靜靜的流了下來,好象受到了莫大的委屈。

賈銘首戰(zhàn)告勝,興奮不已,但看到柳林的眼淚覺得自己太過份了,雖然兩人有過節(jié),但自己沒死,沒有生死之仇,何況柳老爺對他又那么好,又見刁蠻的柳柿哭了立時不忍,提鞭上前,柔聲道:“柳姑娘,我不是故意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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