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國花一般都具有特別的觀賞價值。如尼泊爾的杜鵑花絢麗多彩,生意盎然;日本的櫻花千姿百態(tài),璀燦瑰麗;新加坡的蘭花葉態(tài)優(yōu)美,花朵清雅;加拿大的丹楓艷如朝霞,引人入勝。同時,很多國花都具有較高經(jīng)濟(jì)價值。油橄欖既有很高營養(yǎng)價值,又有良好的藥物作用,是突尼斯的民族財富;蘇聯(lián)的葵花是油料作物,世界上葵花油300萬噸的總產(chǎn)量仍滿足不了市場需要;墨西哥的仙人掌既可入藥又可做菜,還是重要的工業(yè)原料,可制作膠水。當(dāng)一種花卉能為國民經(jīng)濟(jì)作出貢獻(xiàn)時,人們怎會不對它格外珍視呢?
新加坡的蘭花
國花有時與本國宗教密切相關(guān)。
印度是佛教發(fā)源地,佛教對蓮花極為尊重。蓮花代表力量、吉祥、光明和平安,一切美好的東西都可用蓮花表示,因而印度的國花就是荷花。孟加拉國與泰國以睡蓮為國花也是同樣道理。更重要的是國花往往寄托著民族理想,象征著民族特性。馬來西亞紅彤彤的扶桑被喻為烈火一樣的激情;菲律賓潔白如玉的茉莉是堅貞愛情、純潔情操的象征;新加坡人把蘭花的頑強(qiáng)生命力看作是刻苦耐勞、果敢奮斗的民族精神;日本的武士把櫻花的瞬開瞬落比作視死如歸的英勇氣概;火絨草的得之不易使瑞士人民將它比作至高無上的榮譽(yù);白玫瑰的恬靜典雅使羅馬尼亞人民把它看作是純潔、幸福的象征??傊?,人們在國花中寄托了自己的理想,表達(dá)了自己的情感,難怪國花在國人心目中占有重要的位置了。同樣,國鳥的確定也不是偶然的。有的國鳥以外表取勝,如日本的綠雉毛色鮮艷,異常美麗;印度的藍(lán)孔雀秀麗端莊,光彩照人。有的國鳥具有非凡的本領(lǐng),如奧地利的家燕是個滅蟲健將;丹麥的云雀有嘹亮的歌喉;西德的白鸛能筑巨大的鳥巢;多米尼加的鸚鵡善仿人言。有的國鳥具有人們所喜愛的性格,如法國的公雞勇敢頑強(qiáng);盧森堡的戴菊玲瓏匯潑;危地馬拉的格查爾鳥成雙成對;厄瓜多爾的大兀鷲兇猛異常。也有的國鳥是因其珍貴,如美國的白頭鷹瀕臨絕種,1872年就被定為國鳥以求保護(hù)。毛里求斯的多多鳥在西方殖民者捕殺下絕了種,選它為國鳥是為了讓子孫后代不忘殖民主義者的罪惡。國花、國鳥、國樹、國獸、國石等都是各國人民喜愛的具有歷史意義或特殊價值的自然物,從它們身上,可以窺見各國人民的愛好和理想,也可了解民族特性與情操。
歐洲城市在歡迎貴賓時為什么要贈送城門鑰匙?英國首都倫敦有一項獨特的旅游項目:倫敦塔鑰匙典禮。倫敦塔原來是英國王室的宮殿,還曾作過監(jiān)獄,用以關(guān)押重要的犯人,現(xiàn)在則是重要文物,如英國國王的王冠、王笏、節(jié)杖等的保管處。倫敦塔由英王禁衛(wèi)儀仗隊守衛(wèi),每天晚上9點40分,不超過600人的參觀者進(jìn)入倫敦西塔,衛(wèi)隊長頭戴高筒帽,身披紅外氅,袖子上綴著寬闊的金絲條臂章,提著燈籠和一大串鑰匙,帶領(lǐng)一隊士兵邁著正步走來,給沿河的三道大門一一上鎖。每次上鎖前都伴隨著互相問答口令、舉槍致敬。然后,隊列在主樓前立定,全體高呼口令及口號,吹響熄燈號,這時,正好鐘樓大鐘敲響10點。衛(wèi)隊長向主樓的倫敦塔總管交出鑰匙,整個典禮就此結(jié)束。這個典禮據(jù)說已無間斷地連續(xù)了600多年,只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(zhàn)時,有一次因為空襲而推遲過2分鐘。
這個鄭重其事的典禮,表明了城門鑰匙的極端重要性。在火炮發(fā)明以前的漫長歲月,磚石城墻幾乎是無法逾越的障礙,城門往往是唯一的突破口,城門鑰匙的重要性也就可想而知了。在中國清代,城門鑰匙一直是由駐軍長官保管的,每天晚上鎖上城門后,就是一省的最高長官也無法自行開門出城。而西歐中世紀(jì)時,城市的城門鑰匙更為重要。西歐中世紀(jì)的城市與中國古代城市雖然都是有城墻的居民點,但是西歐城市大多是自治市,在行政、司法、財政、防衛(wèi)上都脫離封建諸侯王國,一個城市就是一個小的國家,城門之外就是另一個世界。所以西歐城市的城門鑰匙更具有重要性,一般都嚴(yán)加保密,決不輕易示人,只有當(dāng)城市表示臣服時才交出鑰匙。到了歐洲中世紀(jì)末期,隨著近代歐洲民族國家的形成,各國逐漸加強(qiáng)了中央集權(quán),城市的獨立性漸漸被打破,成為民族國家的組成部分?;鹋诘陌l(fā)展,也使城市的防御不再僅僅依靠城墻了。城門鑰匙的重要性降為禮儀上的象征性的功能。每當(dāng)貴賓來臨,贈送城門鑰匙,表示大開城門,竭誠相迎。這一習(xí)俗逐漸流傳了下來,到了今天,歐洲城市的城墻雖然已不復(fù)存在,但是在歡迎貴賓時,仍習(xí)慣于以城門鑰匙的仿制品相贈,作為對貴客表示友好、歡迎的獨特儀式。
為什么美國盛行牛仔風(fēng)氣?頭戴寬沿帽,脖子上纏一條色彩鮮艷的大方巾,身穿短夾克外套、皮邊緊身馬褲,腳蹬皮靴,騎高頭大馬,急駛在無邊的山林草原——這就是在美國西部小說、電影中永恒的主人公牛仔的形象。